一番话语说的苏护哑口无言,满脸通红,呼呼直喘,用手指着黄飞虎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黄飞虎看着他,“苏护,今天本王就要捉住你,送到太子太师面前,将你千刀万剐!”
苏护可是知道黄飞虎的厉害,不敢抵挡,拨马要走,可是黄飞虎的枪就到了,正在这时,身后一声炸雷响起,“侯爷切切回阵,把这黄飞虎就交给我了!”苏护一听知道正是自己的副将郑伦。知道郑伦有左道旁门的本事。这才拨掉了黄飞虎的大枪,回归本队,黄飞虎刚要追,这时候胡雷催动战马,手持大刀来到黄飞虎的身后,“元帅切回阵休息,切看末将赢他!”
胡雷拍马舞刀来到阵前,在看眼前人,身高挂零,铜盔铁甲,手提荡魔杵,坐下火眼金睛兽,好不威风!
胡雷用手一指,“来者何人?本将军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郑伦倒提荡魔杵,“我乃冀州督粮官郑伦是也。今在武王架前称臣,官拜将军之职,你又是何人?”
“我乃征西大元帅黄飞虎架前副将胡雷是也!”
“我以为是什么大将,原来是无名少姓之人,你切回去,叫黄飞虎出来送死!”
“你狂今日叫你知道你家二爷的厉害。”说着拍马舞刀二人就斗在一处,
郑伦催开火眼金睛兽,使开荡魔杵,劈胸就打。胡雷大刀赴面交还。兽马交锋,刀杵并举。二人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要说胡雷也不是善类,那乃是火灵圣母的高足,着实在这口刀上下过独到的功夫,郑伦也不含糊,手中荡魔杵上下翻飞,左右开弓,不过郑伦自幼曾在西昆仑渡厄真人手下学过特殊的本事,打着打着,郑伦把荡魔杵一举,他有三千乌鸦兵,手执挠钩套索,如长蛇阵一般,飞奔前来,有拿人之状。胡雷不知道不知缘故。
原来郑伦有异人秘传,鼻孔内含有两道白气,喷出口来,一声“哼”响地动山摇,凡是精血成胎者,必定有三魂七魄,见此白气,则魂魄自散。
这时二人打着打着,郑伦冷不丁“哼”了一声,这一生当真厉害,胡雷见此白气,坐不住马鞍,翻身落马,被乌鸦兵一拥上前,生擒活捉,胡升见弟弟被擒按耐不住,拍马舞刀直奔郑伦!
话不投机当场动手,结果又是一声“哼”响,胡升也被震到马下,被人生擒活捉!
郑伦洋洋得意,跨下火眼金睛收,稀溜溜暴叫,两旁的战马都有些受不了,纷纷后退,黄飞虎更是脸色铁青,不想出师不利,两员大将被生擒活捉,旁边闹了火灵圣母,两个徒弟先后被擒,做师傅的脸上无光,刚要动手,身后有一对人马出现在黄飞虎的后军,有兵士前来禀报,说是综督粮官陈琦前来交令!
要说这陈奇也是十分了得,自幼受异人传授,学的道术,在商营中,无论武力还是法术都能排得上,不然武成王黄飞虎也不可能找他运送粮草!
黄飞虎一喜,马上传令,陈奇前来,陈奇带领自己手下三千飞虎兵出现在阵前,跳下金睛兽,来到黄飞虎马前见礼!
礼过之后,陈奇就问,“元帅,此间战事如何?”
黄飞虎摆摆手,“陈奇你刚刚督粮运草回来,下去休息就是!前敌的事情,本帅自有主张,黄飞虎可是好意,不想陈奇太过疲惫,况且眼前的郑伦也不是那么难对付。
可是郑伦生气了,“元帅,末将虽然晚到了一步,可是也看得清楚,我方好像有点不利!”
“是啊,对面有一人名唤郑伦,也与你一样人,有些道术,胡升胡雷两位将被他拿去,性命堪忧,只他比你不同,他把鼻子一哼,在鼻子内喷出两道白气,其人自倒,比你那口中黄气大不相同,不过我方也有能人异士,定要斩了他!”
陈奇一听火往上撞,暗暗骂道,“岂有此理!当时我师传我道术,曾言我之道法盖世无双,难道此中又有此异人?我必定会他一会,看其真实。”
想到这,陈奇向前请令,“元帅末将不才愿意阵前会他!”
“将军压粮运草刚刚回来,一路辛苦,还是休息一下,再做定夺!”
“元帅放心,末将不累,这就擒他到阵前!”说着催开金睛兽,来到两军疆场!
此时郑伦正在耀武扬威,跃跃欲试,讨敌骂阵,可是发现对面飞出一匹金睛兽,上坐定一人,铜盔铁甲,手中一对荡魔杵,和自己的打扮一样相同,胯下金睛兽也与自己一般无二,而且身后紧跟着出现了三千飞虎军,手持挠钩套索,郑伦十分奇怪。用手指荡魔杵一指,“来者何人?”
陈奇哼了一声,“吾乃督粮上将军陈奇是也。你乃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