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杨亚新又说，“人事部主任吕常发八面玲珑，您看，他机会大不大？听说他最近拿到了公司一笔丰厚的奖金。”
“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贺锵掐灭烟头，精准地将烟蒂投入垃圾箱走进了电梯。
“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杨亚新喃喃说了一句，回工作岗位去了。
“让我当副总？真的？”男厕所里，吕常发正在打电话，语气显然有些颤抖。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有些为难地说，“我怕我胜任不了……那，我考虑一下。”
隔壁女厕所的江霏听到了吕常发的电话内容，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算计。
拿下厉氏集团副总的职位，显然比服装设计部主任有用多了。
白景萱只管设计部。
副总，可是能处理厉氏集团旗下各产业公司的大小事宜。
江霏一个小小的助理，是不可能跳得上副总的位置。
那么……勾上吕常发，她家的虹颖公司，要从厉氏得到什么好处，都方便多了。
她立刻留意起了吕常发的一举一动。
吕常发过来核实考勤的时候，她故意抱着一堆文件撞了上去。
文件散落一地，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吕常发好说话地帮她一一捡起来。
“吕主任，你真是个好人。”江霏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
吕常发接收到她火烫的视线，认为自己多心了。
他三十几岁了，江霏的家世，也不可能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