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赫并未出声,起身去了院子里。
白景萱安慰,“婆婆,没事,您也知道,他脾气本来就不好。”
厉松是不敢吭声了。
“咦,霆赫,儿媳,阿松,孙媳,你们都在啊。”厉振山苍迈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过来,他旁边,还有一个衣着得体,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你们凌伯伯过来了。”
儒雅的眉目,和善的神色,电视新闻里经常有他——副总统凌谨。
白景萱、唐静贤与厉松也走到院子里。
与凌谨微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们是邻居。”凌谨雍容有气质的五官,挂着让人舒心的笑,“我儿子凌澈最近回来了,怀旧,他想住在隔壁凌园老宅。还请诸位以后多多照应。”
“那是。”厉松也笑问,“你儿子呢?说起来,大家多年的世交,从没见过。”
“我年轻的时候得罪了人,怕他出事。自幼就将他悄悄养在乡下。”凌谨脸神很是难过,“没想到,澈儿十五岁那年因病去逝。我亲手埋了他,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思念,是入骨啊。没想到,他不活着,并且活着回来了。”
老爷子厉振山示意他坐户外的藤桌前。
佣人已经在桌上摆了水果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