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术岐隐世郦家的当家人,他算计了一辈子,看着所有事情往他算计的方面发展,他有想到郦乘风会败,也会想到他会败的很惨,但没想到他会被人打个半死送回来!
“那个人打的?”郦术岐问完摇摇头,看着郦乘风身上的伤痕,“金尾。”他冷漠的问郦乘风,“你做什么了?”
“我还没开始……”郦乘风虚弱的回答,“她就抽了我一顿。”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套路出牌,不管你手里是什么,我打了再说!
郦术岐听言大笑起来,“好个郦灼华!”
他同郦乘风一起来邺阳,他租了个宅子住下,只放出郦乘风,仅一天,就被人抽成了这样,这个郦灼华还真是有意思!
郦家人善算计,能动嘴的事不动手,基本上大家默认动手失身份,然,不动手不代表不会,像郦灼华这样沾染凶煞之气的,又接手了先祖的金尾,她更喜欢大事从长计议,小事当时报,如此一来,郦乘风在她眼中就是小事了。
“老祖,她那是不把你放在眼中!”郦乘风趴在床上虚弱的说。
“行了,收起你那些心思,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郦术岐淡默的看他一眼。
郦乘风立刻不敢开口了,额头冷汗往下流,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敢在老祖面前班门弄斧!
郦术岐已经来到邺阳的事,郦国公府的人并不知道,也算知道了也无所谓。
安山郦氏是个庞大的家族,安山只是一个含糊的称呼,确切的说应该是鞍桐郡,盘蛇山,整个盘蛇山延绵百里都是郦氏一族产业,跟郦国公府是同族不同宗,话说当年,郦灼华祖上这枝在族中较量输了,所以他们这一枝出来辅佐北晋,世袭国公之位,另外,他们这一枝的祖上是第一任郦国公的血亲,这么多代下来,郦国公府已经和安山郦氏疏远了很多。
若不是郦太郡将郦老太爷送回安山看管,安山郦氏都快把他们忘了。
提刑衙门的案子十分的琐碎,甚至于有的那是没事找事,有的是芝麻绿豆打的事,更有那是夫妻吵架吵上来的,并不是真的想和离。
郦灼华和十公主怀霖依扛了五日,那是真心扛不住了,二人都是可见的瘦了,并且,礼部有一堆寿宴上的事等着十公主怀霖依抉择,察监司御史台也有大量的折子等着郦灼华批阅。
礼部那是着急也没办法,御史台着急也不好说什么,察监司却是天天让人在南城门盯着,终于!等到闵芝长公主的车队了!
谢甜棠二话不说,带着人上前,“给长公主见礼。”
“谢世卿免礼。”闵芝长公主坐在马车内应声,让人打开车门,“谢世卿是特意在此等本公主?”
谢甜棠微微一笑,“得罪了!”随着她话一落,巡查营的巡查兵直接接手闵芝长公主的马车,驾车奔去,突然而来的举动,让闵芝长公主没反应过来,更让她的亲兵们措手不及,赶紧追上。
谢甜棠等人一路驾车到了提刑衙门,她亲自把闵芝长公主请下马车,“长公主,您当心脚下。”
“谢甜棠,这事你要不给全本公主一个解释!这事没完!”闵芝长公主怒气冲冲的下车,别说邺阳了,整个北晋敢这么“请”她的就那么一个,她亲舅舅养父当今陛下!她一抬头看到提刑衙门大堂上坐人,得,这回又多了一个!
她直接迈步子进入在堂,“郦灼华!你胆子不小啊!敢绑想公主!我告诉你,你事……哎?这怎么的?你们俩干嘛?”
一见她来,郦灼华、十公主怀霖依立刻丢下手中的卷宗,更不管跪在地上的苦主与被告,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一人一边抱住她的胳膊。
“姐啊!你可来了!”两人一口同声,那叫一个整齐,边架着她往大堂桌案走边一人一句说着。
“姐,你不知道,礼部那一堆事!太奶奶寿宴很多的事还没安排妥当!”
“姐,我那御史台,监察司就够忙的了,提刑衙门这些个琐事还找上来!”
两人把闵芝长公主按到太师椅上,把卷宗放到她面前。
“姐,这就交给你了,辛苦你了!”
两人说完就要跑,闵芝长公主一手拉一个,“你们等等!我这名不证言不顺的,这烂摊子,我可不接!”她才不入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