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伤好些了么?”
叶风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影月:“你不该来的。”
“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风,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只要能每天看着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影月趴在他腿上低泣着,思念如一把利刃日日夜夜刺痛着她的心血。
叶风深深一叹,虽说自己有过很多女人,但她不仅跟的自己最久也曾是用了情的:“忘了我吧。”
“十年,风,我跟了你十年,那十年的时光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叫我如何忘得了?我也想忘了你也努力尝试过,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影月情真意切地说照道。
她的深情让叶风很是动容,他也察觉到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泪水,因为自己不喜欢爱哭爱闹的女人,但……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在你累了时给你泡杯茶,在你心烦时陪你坐着,在你开心为你弹琴。风,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影月哀求着。
叶风轻抚着她的发丝:“你该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我什么都不要…”影月低喃着。
……
“真的要如此么?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见祝妈妈不停的朝自己使眼色,安平安慰地对她一笑:“老板这样安排自有她的道理,妈妈不用担心。”
“可是…”祝妈妈欲言又止。
低头吃着燕窝的蓝欣抬眼看向安平:“你就不怕我是在害你?”
“我的名声本就摆在这里,还能糟到哪里去。”安平话锋一转,拿起桌上一块形状如花瓣般晶莹剔透的糕点细嚼慢咽:“竟然将梅花磨细了加入糕点中,吃起来不仅甜润适中还有一股清香之感。妈妈,咱们这儿的厨娘可没有这般的巧思和手艺。”
祝妈妈回道:“这糕点是世子安排人去买的,就连这燕窝都是世子府里炖好了送过来的,看这成色就知道是上好的血燕,这一盅少说也要上千两。”
“老板,赶紧嫁了吧,这般贴心又细心的男人可有不少人盯着呢。”安平道。
祝妈妈低眉扫了安平一眼,拿不准她说这话的用意。
蓝欣瞥了一眼墙角的火炉,对安平道:“我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想让全云城的男人对你念念不忘。妈妈抓紧时间去办吧,能闹多大就给我闹多大,别忘了请刘勃过来。今晚可是他夫人的告别演出,他这个当事人岂能不在场。还有……”
“妈妈照做吧。”安平对祝妈妈点头。
见她们执意如此,祝妈妈也只好配合,不过还是要先通知自家主子先。
待祝妈妈离开,安平笑道:“不知老板今晚打算让我如何令人过目不忘呀?”
“今晚之事是把双刃剑,也许他会更爱你,也许他会…你可想好了?”蓝欣提醒她道。
安平笑道:“男人的心,老板比我更懂。”
“今晚过后,谁都不会忘了你。来吧,你的杀手锏该使出来了。”蓝欣道。
……
凌阁进书房前特意清咳了几声:“聊完了吗?”
“不打扰了。”影月整了整衣裳,顶着红肿的眼走了出去。
面对叶风凶恶的目光,凌阁再一次解释道:“安平一走我这儿不就没有花魁了么,为了留住客人我能不把她叫来么。你是不知道,自你和她断绝关系后,她天天以泪洗面的,要再这么哭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见他神色漠然,凌阁道:“先前你说她有婚约这事究竟是真是假?”
“你要是知晓她未婚夫是何人,绝对会惊叫。”叶风道。
凌阁啧了一声:“大哥,说话能一次性说完么?赶紧说,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还能让我惊叫?”
“南疆未来的王,言莫非。”叶风幽声道。
“哇靠,蓝前辈不愧为蓝前辈,他选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凌阁举起拇指道:“听闻这言莫非不仅雄韬伟略,一手巫蛊术那可是使得出神入化,为南疆开辟了不少的疆土,都说现在南疆的繁荣昌盛都是他的功劳。”
“难怪蓝前辈看不上你,跟那言莫非比起来,你确实略输一筹。不过,以他的身份能看得上无权无势的蓝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