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段位就这么低吗?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把他查的清清楚楚。怎么爱情就这么盲目吗?你简寺鹿这么多疑的人都没有好好的查过他?”
“你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你在新加坡的时候容衍忽然出现在如果家里你的面前?”
“那又怎样?”
“你真的以为永远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忽然千里迢迢的跑过来给你玩浪漫吗?”
我紧盯着他。
我倒要看他从他的嘴里能够说出什么来。
“其实容衍并不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素人,他在新加坡有产业,一个规模非常非常大的葡萄酒庄园。比我们嘉家的葡萄园要大几倍都不止,他那天来只不过是来视察,并不是只是过来找你。”
我被弄懵了,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在讲什么?他说容衍是一个葡萄酒庄园的主人?
“不可能。”我摇着头:“不是我相信容衍,是我已经找人查的很清楚,在他的名下没有任何产业。”
“你在他的名下没有查到你为什么不去查查,你地宿敌和情敌白芷安小姐呢?“
我愣了一下,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他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低声笑了:“他跟那位白芷安小姐的关系,远远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不只是白芷安暗恋他,也不是他们两个之间有过领养关系家庭的姐弟,这种最深层的关系是白芷安是他最信任的人。白芷安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但是你不知道。”
我得承认,用情敌来打击我这应该是挑拨离间的终极手法。
我脑子里正在想无数个有破绽的地方来推翻嘉许的说法,但是我没有想。
我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嘉许的手忽然放上了我的肩膀,我都没有力气把他的手给推开什么的,只能任由他那么扶着。
他的声音飘忽在我的头顶。
“其实容衍是一个隐藏的操盘手,虽然他真的没有拿到他的遗产,但是他也绝对不是一个穷人。比如说现在简氏身入险境,以他的能力救你于水火,那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嘉许把他的手机递给我,里面是容衍的照片,他正站在一大片葡萄圆中,两边都是葱绿的葡萄,上面结着一串一串的紫色的葡萄。
而容衍戴着一顶宽大的斗笠,穿着白色衬衫行走在那些葱绿当中,他身后跟着很多人众星捧月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