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亦有着不小火气的洛玄郢,丝毫未受他父皇气势的影响,他坚持道:
“是的父皇,只搜到了一个锦盒。儿臣懒得看他们瞎胡闹下去,便让人将锦盒给烧了。”
北齐帝王被儿子这过于嚣张的态度给再次气到了,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声质问道:
“烧了?要真是无关紧要之物,为何非要烧毁?”朕还没老糊涂呢。
见皇帝发怒,不能再装无视的北齐丞相凌弘信,开口劝帝王息怒。但已燃起的怒火,哪能说消就消?
而洛玄郢则仗着证据已毁,坚持一口咬定,说找到的只是一个锦盒。
皇帝气的哪里是那子虚乌有的厌胜,他气的,分明是老四动作不断,可他的人,竟一时未能彻底查清他的意图。
不趁机打压一下他的气焰,这逆子都能飞上天去。
皇帝平复了一下情绪,道:“那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派人在你的府里搜查?”
这……
“怎么不说话?不好说?还是不敢说?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带回的那个女人,伪装头疾,想借医者之口栽赃朕亲封的离王妃。
“这是在陷害你的王妃吗?这分明是在针对朕!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人,一个毫无医德的庸医,还留着做什么?
“你那儿子洛承皓上玉蝶一事,等你将那两人交给刑部之后,若你的王妃还愿意将他记在她名下,朕会考虑。”
“多谢父皇!只是他们都是儿臣府中的人,儿臣回去后自会处理,不用给刑部添麻烦。那秦公公他们?”
应的这么干脆?
帝王冷哼一声道:“别想跟朕玩儿心眼,若让朕发现,你悄悄留下从上阳带回的那个水氏女,休怪朕以抗旨问罪。”
洛玄郢本来还就是这个打算,想钻他父皇没有指名道姓的漏洞,打算回去随便处理个女人交差。
谁知,他父皇对他的防备已到这种程度,居然亲口将他的后路给堵死了。
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