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韩云帆,你没把我不支持你的事情抖出去,够意思,来干一杯。”饭桌上,村长满面红光的给韩云帆敬酒。
“呵呵,我以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你的支持,我怎么敢那样做。”韩云帆乐呵呵道。
“唉,惭愧啊,是我坐井观天,目光短浅了。”村长叹了口气,这酒一下肚子,神采顿时又飞扬起来:“这酒可真好喝,比咱在镇上买的那几块钱一斤的白酒好喝多了!”
“这可是几百块钱的白酒,能不好喝吗?”韩云帆道。
“啥,几百块的酒?”村长一听,手上一个哆嗦,差点没把酒杯给丢了。
“呵呵,村长,没事,尽管喝,反正咱不差钱。”韩云帆安慰道。
“韩云帆,你10元一斤收购猪鼻孔,你弄到城里去卖,多少钱一斤?”村长狐疑问道,韩云帆能买这么贵的酒,估计他的差价不会少了。
“呵呵,也就比我的收购价高那么几块钱罢了。”韩云帆笑了笑,并没有吐出真实价钱。不是韩云帆不实在,而是一些东西不能透出来。
野生侧耳根的天时一过,就不能再挖了,到时候还得想别的招。所以,韩云帆必须赚足一定的资本。
“一千斤猪鼻孔你也才赚几千块钱,还要贴车费,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你还这么挥霍,败家子儿……”村长的话没有说完,被韩云帆打断了:“好吧,村长,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以后再也不买这些海鲜和好酒了,咱们天天吃萝卜白菜吧。”
“……”村长无言以对,这一桌子海鲜有好几样村长生平第一次见,而且味道也很好,还有这酒,比镇上的白酒好喝极了,他这才刚刚尝上口福,哪里舍得啊。
“行了,村长,跟你说个事情。”韩云帆转移话题。
“什么事?”
“就是挖猪鼻孔的事情,单单依靠咱们村的人,这四里八乡那么多的猪鼻孔,肯定是挖不过来,我想……”
“不行,这绝对不行!”韩云帆话没有说完,村长连忙就打断了。
“怎么不行?”
“这玩意10元一斤呢,这是一条财路,你怎么这么傻,把这条财路让别村的人知道啊,到时候别村的人把他们村的野生猪鼻孔挖没了,那我们村的人还挖什么啊?”村长说。
“村长啊,这猪鼻孔是有天时的,估摸着还有十来天吧。到时候就老了,城里人就不要了。你说这十来天,咱村的人能把四里八乡的猪鼻孔都给挖光吗?”韩云帆没有嘲笑村长的目光短浅。
“那也不行,咱们今年挖不完,长老了没关系,咱可以明年再挖。”村长固执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