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姐说哪里话去了,我们俩难道还说这些?”赵国练赶紧拿出一瓶酒来,也没看牌子就用开瓶器扭开。
包房里音响效果极佳,赵国栋试着唱了两首老歌,《驼枪》和《北国之春》,感觉很好,兴致也来了,又唱了两首《迟来的爱》和《过把瘾就死》。
赵国栋很少有这样的兴致,借着酒意好生发挥了一场,几首多年前的老歌也能唱得有滋有味,比不上原唱,也算是赵国栋上佳表观了。
放下话筒,赵国栋才发观尤莲香似乎有些落寞一般,正有一口无一口大口抿着酒,白嫩丰满的面庞上红晕渐渐浮起。
“怎么了,尤姐?”赵国栋心中一动,紧挨着尤莲香旁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你唱你的,国栋,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欢听,你去唱吧。”尤莲香摇摇头,端起酒杯,赵国练也无言的端起酒杯和对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尤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工作不顺心还是家里事儿烦心?”
“家里事儿?家里能有啥事儿?”尤莲香有些慵懒的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液,一只手抚在沙发上,悠悠的道:“也就是那样,一个星期回家一次,看看孩子,冷锅冷灶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这不是很好么?”
赵国栋能够听得出尤莲香话语中隐藏的意思,冷锅冷灶,意味着她的家庭生活似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和快乐,步入了冰冻期和厌俸期,不过赵国栋可不想接这种话题,你就是神仙也难断这种事情。
“那尤姐是工作不顺心喽?你是组织部长,掌握着全市干部的官帽子”难道说还有啥烦心事儿?“赵国练有意活跃气氛。”哼,宁陵这瑭水难道你还不知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坐在这个位置上才知道这活儿不好干。“尤莲香稍稍振作了一些,”难怪章天放忙不迭的跳出去,我填进来才知道这里边的难处。“”怎么,黄凌那里不好处?“赵国栋敏锐的觉察到了尤莲香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意思。
尤莲香犹豫了一下,没有吱声,只是端起酒杯重重的抿了一口。
赵国栋心中一动,以尤莲香的性格,严立民这个副书记是肯定奈何不了尤莲香什么的,但是黄凌不一样”黄凌是市委书记,一把手,而且性格强势霸道,如果尤莲香和黄凌搞不拢,再有一个一直想找机会给尤莲香穿小鞋的严立民从中兴风作浪,那尤莲香日子可真就难过了。
不过在赵国栋印象中,尤莲香和黄凌关系处得不错,要不然就算是自己从中替她在省委组织部这边牵线搭桥,尤莲香也未必能如此轻松的从市委秘书长转职到组织部长这一角来,但是才短短半年多时间,难道两人关系就出观了变化?
见尤莲香不吭声,赵国栋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陪着尤莲香喝酒。
浑厚的《三套车》原唱在包间里回荡,赵国栋伸手抢起落在地板上的车钥匙,无意间一抬眼却见灯光下尤莲香套裙下露出一抹缝隙来,紫红色的底裤将**包裹得紧紧实实,甚至连私处形状都隐约可见d也许是受到酒精刺激,也许是凯觑己久,也许是潜在的**积压太久,赵国栋只觉得一股苯扬之气从小腹间苹起来,竟是压抑不住,他不得不变换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身体的生理变化。
“黄凌不是你我之前想象的黄凌。尤莲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走了大光,胯下春光被赵国栋瞅了个正着,她正在认真的组织着自己话语,”原来的一切不过是表象。“尤莲香的话语将赵国栋从无限意淫中拉了回来,他吐了一口浊气,幸好这个话题有些吸引力,否则赵国练不知道自己这股昂扬浊气会不会无限膨胀。”怎么,他怎么了?“赵国栋己经隐约感觉到尤莲香对黄凌的失望源于哪方面,毫无疑问,坐稳了位置的黄凌恐怕要旧态复萌了,狗改不了吃屎,在宾州如此,在宁陵亦是如此。”黄凌魄力和能力没说的,观在宁陵开发区发展势头很猛,今年上半年己经有十六家企业进入开发区,其中有三家投资都超过六千万,西江区那边临港工业区也进入了全面推开阶段,曾令淳延续了你的政菜,一方面加大基建投入,一方面大力招商引资,和黄集团入主宁陵港事安己经进入实际操作阶段,可以说形势喜人。“尤莲香话虽这么说,但是却感受不到半丝高兴的味道。”这是好事啊,我也知道宁陵今年上半年经济增幅只怕要排在全省前三,除了建阳之外,只怕永粱和宁陵都只在伯仲之间。“赵国练点点头,同意尤莲香看法,”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哼,我没说发展有什么不对,但是我也听到一些反应,开发区不少土建和基建工程都被一家来自省里的公司拿下,都说这家公司老板和黄凌关系莫逆,西江区那边也一样,临港工业区土地整理工程全都被这家公司接下,根本不经过招标,宁陵本地建筑企业反应不小。
尤莲香目光膘向赵国拣,她不相信赵国拣会不知晓这些情况,赵国栋在宁陵根基比她甚至还深,虽然她观在己经是组织部长,但是赵国栋一手提拔的角色观在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人都和赵国栋保持着相当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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