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收账!”宿屋男侍者的叫声喊来。
乔舒亚扑棱一下坐了起来,
“哎呀。”女佣兵埃米利瞬间醒了过来,惊呼一声跳了起来。
艾琳娜晃了晃脑袋,也醒了过来。但发现左腿已经被女佣兵睡觉时枕得麻木,血脉流通后很快变得抽筋到动也不敢动。
“啊,这些先给你们。”女佣兵埃米利下意识地去拿腰带间的小钱袋,却发觉屋内已经变了样。
来收账的男侍者也愣在那里,不敢置信地望着焕然翻新的小屋,并注意到那头怪狮子,顿时吓了一跳。
乔舒亚刚才也一直没有睡着,此刻开始掐自己,确定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的一种法术,没什么好惊奇的。”艾琳娜最先反应过来可能是天使歌声的效果,连忙轻描淡写地带过。说着话收回放哨的三狮兽,并悄悄在自己腿部位释放了守护复耀。
生命治愈的效果显著,转瞬间酸麻感就基本消失了。
她是驯兽师吗?还是牧师?乔舒亚发现了艾琳娜的小动作,惊奇地推测她的职业的同时,悄然观察着这位底细不明的少女。
“三十一枚银币。”男侍者见惯了各种怪异地旅人。决定不理会这自己不能解释地现象。转而向女佣兵讨账。
女佣兵一听就跳脚发火:“就这破地方。前天还说是二十七枚。你们怎么能……”
“欠了我们这么久地账。吃住都在这里。收点利息也很正常。”男侍者双手抱着肩膀。一副我很有理地样子。“要不要我们向佣兵行会报告一下。有某个佣兵小队人数不够。长久不能报到。快散伙了。还拖欠宿费?”
“……”乔舒亚低着头。双拳握得紧紧地。
女佣兵叹了口气。从小钱袋中倒出所有地银币。认真数了数后。咬牙打算先付部分钱。用商量地口气问道:“先付一点行不行?”
男侍者冷眼看了一下不超过十枚地那些银币。鼻中哼了一声。
“我来付掉吧。”艾琳娜站了起来,随手甩出四五枚金币,大声道:“马上安排两个上等房间,准备洗漱之物和早餐,我们三位打算换个环境了。
”
看见在朝晖中金光闪烁地钱币,男侍者慌手忙脚地拼命捞住,换了张充满献媚的笑脸躬身道:“这位尊贵的小姐,请随小的来。”
“乔舒亚哥哥,埃米利姐姐,快跟上来啊!”见两名佣兵还在发呆,艾琳娜故作小姑娘的样子亲热地甜甜叫道。
有点恶心啊,玉米自我感觉着。好久不扮天真可爱的模样,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的自己演技可能退步了。
路上,醉鬼剑士乔舒亚向女佣兵埃米利打了个眼色,后者凑过来用简单地低声向她解释了一下,并表示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两人发觉连这名少年的名字竟都不知道,而她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如坠雾中。
男侍者脸上陪着笑脸,心中却暗想:“这两个穷酸佣兵,居然搭上了一个不谙世事地富家小姐,真是算他们走了狗屎运。
“对了,你看到一位和我打扮差不多的女子没有?”艾琳娜向男侍者打听佐茨薇。
“哦,你说那位?”男侍者没有怎么想,正好在拐到正厅门时向大堂内一指。
只见佐茨薇在大厅内一咖啡桌边端端正正、稳稳当当地坐着,绿色地发丝借额前的刘海发型垂了下来,蒙着脸的她也不知睡着还是醒了,只是桌上什么都没有,似乎没有点吃的。
她不会就这样坐了一夜吧?估计是身上没有钱,仅靠着衣着和气质的不俗居然在宿屋客厅内混了一个,琳娜暗自惊叹这位晚装丽人老婆个性之强。
佐茨薇也确实如此。昨晚她在院内思考艾琳娜地表现和自己的打算,久等之后又回到破屋,却见艾琳娜三人居然都睡了。注意到小屋翻新地怪异景象,她虽然一肚子疑问但又不肯进屋,左思右想来到了宿屋大厅。
但是,身上没钱的她相当尴尬,又拉不下脸回去向艾琳娜借钱,干脆就说等人。凭着过人的贵族气质,宿屋的人也没有底气管她,就这么混了一夜。
“她是我的朋友,花费一起算我账上。”艾琳娜大声说着,故意惊醒佐茨薇。
佐茨薇的确有些疲倦,瞌睡中地她此刻方被吵醒。轻轻揉揉太阳**,优雅地清了清神后,站起身来。
艾琳娜则毫不在意形象,动作大大伸了个懒腰,还发出唉呀呀的声音。
虽然看不到这位少女地面容,但醉鬼乔舒亚和男侍者都不知怎么搞的,看着她地芊美身形,再听着她貌似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无病呻吟地发出那种“哎呀哎呀”声音……
两人就觉得……嗯……就觉得……似乎有那么点令男人骨头发酥的感觉……
莱雅国地皇家礼仪教师该被辞退了。佐茨薇自然没有骨头发酥的这方面想法,回忆艾琳娜相较于皇家贵族身份的诸多出丑举止,评价她的礼仪为严重不合格。
“具体的事情等一下我过来和你们说,大家先洗漱一下,换套服装。”艾琳娜又随手向男侍者丢过去几枚金币,指了下乔舒亚和埃米利,“给他们一人换一身,更体面些的。还有我自己,让侍女再拿件可蒙头的黑袍来。”
男侍者又一阵手忙脚乱地去接金币,眉开眼笑地应和着,转而高声呼唤侍女:“三楼豪华一号、二号寝间,快带路!”
大厅内的宿屋侍女迅速到位,婉然行礼后头前引路,让艾琳娜四人去休息。
刚上楼梯,宿屋内的二楼普通房间的过道里,响起玉米听起来极为一阵熟悉的音乐。
都~收米都~来发都收米来都~有点不熟练的弦类乐器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