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细,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语气嘟嘟囔囔,好像十分纠结,而且还带着点小抱怨。
阿细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愣在那里,关心吗?没有感情何来的关心?我与你大哥这是合作关系,没有任何感情。与你二哥......当年若不是我孟家被屠,我早已经是你二嫂,如此,与你也只是嫂弟之情,如果那样,我们便没有其他任何交情。
“不能。”阿细趴在孔临永的耳边说道。就见孔临永听过后身体微微一怔,然后悄无声息,听没听到都无所谓,话,她已经说过了,便不会再说,因为再说无意义。
阿细仔细的看着孔临永的脸,用目光细细描摩。
这不是情人之间的爱恋,而是一种阿细说不出来的感觉,无关乎你我,无关乎爱情,也无关乎友情。
这种感觉,阿细也不能说得清楚,她自己也只能感受。
看着眼前的这个已经收紧了平日里满是刺的家伙,现在正在安详地趴在桌子上。
可真的是个安分的家伙吗,谁也不了解他,除了他自己。
就在阿细盯着孔临永看得时候,孔临永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很是清明不似一开始的迷茫,就像一把锋利的利剑,下一秒就回刺破云霄。
除了这些还有阿细看不懂的深沉。如万年的寒潭,让人无法琢磨。
所以,孔临永是在装的吗?如果是装的,这样的他不知道会骗了多少人,阿细这样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身的经历,阿细遇到事总会想得太多,最简单的一件事情总会分析出很多想法,然后去证明这是对自己是安全的。就是这样的阿细,总是自己活得很累。
半晌,孔临永终于开口说话了,而且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立马推翻了阿细刚刚在脑海里所呈列的所有假设。他说:“我要如厕。”
还是那个眼神,还是那种喋气的孩子音,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就那么很自然的说出了:我要如厕?!
这世界是怎么了?要如厕还那么气势汹汹?!
不过有一点阿细可以确定,那就是孔临永他没有说谎,因为,你见过哪个人眼睛里的瞳孔在看人的时候是没有收缩的?!
所以这个情况阿细只能确定一个原因,那就是孔临永他梦游了!!!
“娘,我要如厕。”孔临永见阿细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只是这句话把阿细雷的外焦里嫩,差点破功了。
孔临永,你怎么可以这么逗?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阿细突然眯起了眼睛,似乎正在打着什么主意?然后阿细就起身看了看周围的人,嗯,都差不多了。再然后就是......
就是:阿细小心地扶起孔临永,额,这个男人真沉!
“儿子,娘带你去如厕。”阿细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的笑容,收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赚了,只可惜便宜了孔老贼。
各位,失陪了。
阿细扶着孔临永并不是真的去如厕,反而是带着孔临永去厢房休息。
在路上,阿细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看着自己扶着的男人,既然他这么真实的表现了真正的自己,那我为何不在他酒醉后放肆一下呢?毕竟自己也损失不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阿细心里也就开始轻松了一下,毕竟长时间把自己藏在面具下,无论是谁也会不自在的,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阿细。
“儿子乖啊,如厕的地方马上到了。”嘿嘿,阿细扶着孔临永一步一步地向着厢房。
可是再怎么样,有人不配合也是不行的。就在阿细走到一半的时候,孔临永就不配合了,是不是想着安静了就好?那真是想多了。
走到一半,孔临永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你不是我娘,你没有我娘香。”孔临永固执的停在原地不走。“告诉我,你是谁?”
嗯,表情严肃认真,如果放在别人眼里肯定会是实话实说,但是孔临永遇到的是阿细。
阿细一听到这话就立马笑了“儿子,为娘为了照顾你都没有洗澡,当然不香了。”
“真的吗?”孔临永懵懂的问。
阿细狡笑的回答:“当然了。”
“那娘抱抱好不好?”说着就撑开手臂,向着阿细索要抱抱。
看着自己如此呆萌的“儿子”,阿细刚想犹豫的手,就立马抱住了孔临永。
而孔临永在和阿细拥抱的时候,在阿细耳边说了一句话:“阿细,我知道是你。嘿嘿~嗝......醉酒好难受的,你还让我和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