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孟纤纤冷冷地看着他,说:“我不管孔公子是因何事出现在我房中,不过你之前已给了我休书,你我二人便无关系,我不会惊扰了外面的人,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孔临永看到孟纤纤赶自己走,急忙地拉着孟纤纤的手,说:“我不走,我要走,也要带着你和孩子走。”
孟纤纤听到了孩子二字,知道了原来孔临永已经知道她有了身孕,原来他是为了孩子才回来寻她的,心下更是气了,边哭边推他,说:“你走,你走,我不想见着你。”
“别,别,我说了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带走。”男人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是一枚纯然爱惜的吻。
孟纤纤感受到孔临永对她的温柔,更是泪如泉水了。孟纤纤就将头埋在膝盖上,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孔临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满眼只有孟纤纤伤心哭泣的样子。“纤纤,你别哭了。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孟纤纤心里这才好受一点,她抽咽道:“孔临永,你不是要休了我吗?你不是喜欢上了董小宛吗?干嘛还来招惹我。”
孔临永当即说:“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董小宛是我为了气你才说的。”
孟纤纤听到这句,也知道够了,不能再矫情了,否则真与孔临永越离越远了。于是开口道:“我再信你一回,日后再伤我的心,我一定会离你而去。”
孔临永听到孟纤纤原谅他的话,心中大喜,当即发誓:“我孔临永绝对不会负了孟纤纤,若有半句虚言,当马革裹尸,永不轮回。”
孟纤纤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她赶紧捂住孔临永的唇,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我信你便是,以后别再许这种誓言了。”即使有朝一日,孔临永再次负了她,孟纤纤也只会独自舔伤,不会盼着孔临永过得不好。
孔临永把孟纤纤的手抓下,放在掌心里,温柔地看着他。
孟纤纤看着孔临永说:“既然你我二人已和好,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我不愿意被人冤枉。”
孔临永点头道:“我也想知晓这其中的情况。”说完把孟纤纤揽入怀中。
孟纤纤靠着孔临永的胸膛,细细解释:“我不是南朝奸细,我之所以会认识拓跋宏,是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他,他那时候是一个乞丐,我不知道他是南国的人。我也是偶然与他重逢,重逢的时候不知道他的身份。知道后原本想通知你,却被他利用了。”
孟纤纤抬头看了一眼孔临永,看到孔临永愧疚的眼神后,继续说:“我被他关了起来,好不容易逃脱了,却看到了董小宛躺在你怀中,顿时觉得心凉,没留意就被拓跋宏,点了穴道,后面的事你也就知道了。你现在还认为我是南朝奸细吗?”
孔临永听完孟纤纤解释完后,收紧了手臂,将孟纤纤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信你不是南朝奸细。”
孟纤纤听到孔临永的话后,抬头将下巴抵在孔临永的胸膛,说:“我还有一事想和你说,南朝奸细的事虽然我心寒,但接下来说的事差点就让我心死。”
孔临永慌张地低下头看着孟纤纤,结结巴巴地说:“何事?”
孟纤纤将头重新靠在他怀里,说:“董小宛并不是你想象中那般天真无邪,她对也是一开始便是算计。当日我没有陷害她,要将她送到县令那里。是她主动找我说假装送她给县令,从而套取情报。可她后来却构陷于我,挑拨了你我二人。”
孔临永听到孟纤纤说的关于县令一事与董小宛当日所说完全不一样,心中疑惑,也没全然相信孟纤纤的话,对此事半信半疑,但还是道:“这件事疑点太多,不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孟纤纤闭上眼睛,将手放在小腹上,说:“你知道吗,我被人下毒,差点流产了。”
孔临永听到后,顿时大惊,说:“你知道是何人所为?”
孟纤纤说:“我怀疑是董小宛。”
孔临永听完后,顿时想到一路上,董小宛一直有个包裹不让他碰。心下对董小宛更加怀疑,也许刚刚纤纤说的事都是真的。
便扶起孟纤纤,看着孟纤纤的眼睛,为了让纤纤安心安慰道:“纤纤,这件事等我去调查一番,可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给我们孩子一个交代,我一定会让伤害你和孩子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