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在这大宋的血雨腥风根本无法阻止。
孔临永再次在落花圆召见心腹杜千,他吩咐下人道:“去,把杜千给我叫过来。”
下人赶紧答应道:“是,小的这就去。”
不出一刻钟,杜千便就来到了落花园,此时孔临永如往日召见自己那样已经在凤鸾座上等候了,杜千见了孔临永,随后行李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尽管杜千是孔临永的心腹,该有的礼数动作也是要有的,只不过是与其他的人相比,自己的作用更加大一些的吧!
“起来吧!杜千,朕说过,你无需多礼。”孔临永对杜千说道。
随后孔临永便吩咐下人道:“来人啊!赐座。”
下人很快就如往常那般搬来凳子立在孔临永的一旁,随后就后退三步,退出了宫殿外。
孔临永对自己的心腹还算是客气,孔临永盯着杜千然后说:“杜千啊!此时召见你,是为了大宋的安危。”
“皇上,什么事?这么急?”杜千眉头紧锁,他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要不然,孔临永也不会如此急着召见自己,而且孔临永提到了大宋的安危问题,相比也是什么可了不得的事了。
孔临永忧心忡忡的对杜千说:“杜千啊!如今的大宋,已不再像往日那般安宁了,这天下太平的日子,恐怕就要结束了啊!”
杜千听着孔临永的话,也深深的皱着眉头,自己虽为当朝皇帝的心腹,却也不过是敢怒不敢言。
随后杜千便开口说道:“皇上的意思?”
孔临永接着说:“如今大宋的后宫,意外不断,先是韩妃流产,紧接着几位妃子出事,弄的后宫中人心惶惶,前朝也不得安宁,纷纷都要为自家女儿讨回公道。”
“哦?有这事?”杜千听完,更是心下迷惑了。
“是啊!后宫的勾心斗角,什么时候间断过,只是这一次,前朝连同后宫,蠢蠢欲动啊!”孔临永更加担忧了。
“那如今,应该如何?”
“静观其变吧!只是要苦了你了,你是朕唯一信得过的人,别人朕不放心。”孔临永站起来徘徊到,他已经坐不住了,只觉得有千万蝼蚁,爬满全身般难受。
“是,皇上。”
“你去吧,前朝与后宫,帮朕多盯着些。”
“遵旨。”随后杜千便就退出去开始布局了。
而此时的孟纤纤,在她的千筱阁中,时而弹琴歌唱,时而款款作诗,很是潇洒,偶尔看一下生意上的事,日子好生优雅。
白夜来找孟纤纤,便说:“纤纤,如今是有什么大好事么,你最近可不像是你啊!”
“嗯哼?有什么不像的,最近一切都很好啊!我也很好,你也很好,不是就好了?”
纤纤还是摆弄手中笔杆,继续作诗。
“纤纤,如今天下就要大乱了,你这是怎么了?”白夜看着如此满不在乎的孟纤纤有些许愤怒了。
可是孟纤纤压根就不会将白夜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继续作诗,然后问道白夜:“白夜,你过来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作的不太好。”
“孟纤纤,你究竟是要作何?”白夜也不想再忍耐了。
孟纤纤依旧只是笑笑不说话。
紧接着白夜继续说:“孟纤纤,那日你的不甘心呢?那日你的计谋呢?你还说你要杀了孔临永呢?你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啊?”
说着说着白夜开始朝着孟纤纤喊,而孟纤纤依旧是不管不顾白夜的行为与言辞,仍旧自顾自的作诗。
白夜忍受不了这样的孟纤纤,便就愤然的离去了。
这天傍晚时分,孟纤纤将以前与孔临永一起所作的诗,全都烧尽,恰巧被半夜来寻孟纤纤商讨事宜的白夜所见,便问道:“纤纤,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好朋友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就算怎么吵,怎么闹,气消了,也就都过去了,谁都不再提及,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随后白夜看到了孟纤纤所烧的碎纸,便问孟纤纤:“这是什么?”
“没什么,都过去了。”孟纤纤不想说太多,她只想忘记自己与孔临永的那些过去,她不能再心软。
白夜走过去,看到了一些诗句,奇怪的问:“是你与孔临永的诗句?”对于孟纤纤与孔临永的过去,白夜也是知晓一些的,曾几何时也是有所耳闻的,否则白夜那天便也不会那样的生气,那样的愤怒的吧!
孟纤纤转身不想面对白夜,也不回答白夜。
白夜继续说:“你是忘不了他吧?”
“哪有那么容易忘记啊?”孟纤纤感慨万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