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总裁啊,这种小事你给她用毛巾来回换热水擦擦就好了,我现在去也不能起多大作用。”说着说着哈欠连连。
孔临永心中不悦:“她这是属于什么情况?”
“这就是普通的发烧啊,一般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后面得话因为太瞌睡已经含糊不清。
孔临永来不及废话,直接点击结束通话。他想着大半夜的确来了不方便,去医院也浪费时间。又低头看到孟纤纤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他顾不上再多想,去厨房接了一盆热水,又拿了两条柔软的毛巾。
来回替换着敷在孟纤纤脸上,希望能让她感到舒服一点。一边给她擦着脸蛋,一边保持着水的温度,他手忙脚乱。孟纤纤的表情稍微动一下,就能牵动他的心情。他不敢用太粗鲁的动作,一个大男人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刚何况这个人还是孔临永,说出去可能就成了传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孔临永终于停下了忙碌的身影。他走向阳台,俯瞰A市,外面依旧车水马龙,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孔临永的心中思绪万千。
他修长的中指与食指间夹着一根香烟,颜色在夜色中有着淡淡的蓝光,这款限量版香烟被他夹着,都像是一种荣幸。纯金打火机冒出点点火苗。孔临永脸上烟雾缭绕,疲惫,沧桑。他目光看向远方,平日的犀利不复存在,只剩下深沉。
卧室里,淡淡的月光映在孟纤纤的脸上,多了几分憔悴。她现在就如一个布娃娃,毫无生气可言。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他有些支撑不住了,回去就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睡梦中的孟纤纤状态很不好,“图巴黎……图巴黎……”她嘴里一直重复着这个男人的名字,吐字不清也能听出这中间包含着怨气与委屈。
孔临永从来警惕性极高,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立刻清醒,孟纤纤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很突兀。
孔临永双眼猛然睁开,一瞬间恢复平时的犀利,才发现原来是她做梦了。但他依稀听到,孟纤纤嘴里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在梦中有这样喊他。”孔临永咬牙切齿。他不值得她这样。
孔临永心里五味杂陈,嫉妒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又心疼面前这个眼角含泪的小女人。她露出的委屈,孔临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图巴黎,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嘴里一直说着胡话,但都离不开“图巴黎”这个名字,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不住,从眼角留到薄唇。孔临永清楚这是为什么,却还是避免不了的难过。
他又睡不着了,不想看到她这样,又不能一走了之。走向厕所,拉开灯光室内犹如白昼。他觉得刺眼,又随手关上了,只打开一展昏暗的泛黄的灯光,看着镜子里这张满脸哀愁的脸,孔临永嘴角自嘲一钩。
自来水管的水哗哗的流着,冲去他心上的焦躁不安,冷水狠狠的拍打再自己脸上,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点。但他想象中的好转并没有到来,反而在听到那细小的声音时更加焦躁了。
接了整池的水,把整张脸埋进去,这种清凉可以暂时让他忘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仿佛这样还不够,他直接褪去一身的束缚,站在淋浴下冲洗。
冰冰凉凉的水淋到身上,刺骨的寒,可孔临永感受不到,他只感觉有两把刀子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鲜血淋漓,这种痛,要比身上难受千倍万倍。
自己冷静了刚长时间,又穿上那身旧衣,头发上还低着水珠,他怕身上的寒气带给孟纤纤,又自己暖了很久,待体温渐渐回升。才慢慢走向床边。
眼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孔临永刚清醒过的脑袋又昏昏沉沉。真是最近想的太多有点累了。那就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吧。
第二天,日光洒满屋子,照在孟纤纤毫无血色的脸上。也投射到了孔临永的脸上,可能是他太过疲惫吧,竟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孟纤纤动了动眼皮,整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空洞的盯着屋子里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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