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听说您这几日一直都没有踏出府门半步,就连早朝都没有到,所为何事?
“老夫也很是无奈啊!小女近日身体不适,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老夫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不得不留在家中仔细照顾。”姜笠无奈的摇了摇头。
“哦?姜小姐是什么病?可巧我认识一位名医,可以让他帮忙瞧一瞧。”
“多谢王爷关心,可叹小女的病是心病。实不相瞒,小女一直心仪励王许久,一直坚定非励王不嫁。说来也怪,励王前几日突然请皇上赐婚,小女为此黯然伤神,茶饭不思无奈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我这个当爹的怎么劝都解不了小女的心结啊!”姜笠满脸愁容。
“哦?我怎么没听说六弟要迎娶新王妃的事?我一直以为六弟不近女色,因此不会过早成婚,没想到他还挺迅速,姜大人可知这是谁家小姐?”修夜铭笑着问道。
“这也正是我心生怀疑的地方,这励王准备迎娶的竟然是颜兴钊的女儿。”
“哦?竟然有这种事,颜兴钊怎么和励王牵扯到一起去了?还把女儿嫁给了他,颜兴钊这个家伙不敢小瞧啊!”修夜铭淡淡的说,心底泛起一丝疑虑。
“王爷可曾记得当日朝堂之上,我们安排参励王一本的王大人,当时励王执意要求亲自监刑,可巧的是这位王大臣在半路竟然毫无征兆的跳崖自尽了,您难道没有怀疑这件事并非偶然么?”姜笠说出的正是修夜铭心中所顾虑怀疑的问题,修夜铭眼中闪过一丝明亮。
“那姜大人的意思是?”修夜铭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想借此套一套姜笠的话,更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怀疑究竟成立与否。
“老臣的意思是不可排除我们之间有泄密者的存在,谁与励王来往密切,我们也应该做到心里有数,想必王爷的心里应该比老臣有数吧!颜兴钊将女儿嫁给励王究竟为了什么,我们也不敢妄下定论,但是与我们的对手为盟即是对您权威的挑战,你我都不希望他嫁女儿是假,转而投靠励王反过来拉我们下水才是最可怕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王爷!”姜笠故作叹了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样说来,的确有理,那依姜大人看我们应该如何做呢?”修夜铭拿起身边的茶盏,轻轻酌了一口。
“老臣认为,既然我们不确定颜大人是否真的投靠了励王,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我们也不舍将他如何,毕竟颜大人年事已高,那我们莫不如让他离我们远一些,这样也就不用担心会存在,类似于泄密于励王的事了,我们以便更好地按部就班的执行我们的计划,这样对他好对我们也好,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姜笠思路清晰而沉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