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匠人果真在约定时间内将兵符仿制了出来,姜笠将兵符取回,决意与姜舒瑶商量应该如何处理兵符之事。
姜舒瑶虽手腕仍不方便活动,但气色确是好了很多,在丫鬟的陪同下闲步于院中,看着院中的枫叶翩翩坠落,飘零在绿波池上,心中不免泛着阵阵感伤,仿若自己飘零的爱情,从始至终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寄托的角落。
“怎么不好好在屋中休养,这天渐渐转凉,着了凉该如何?”姜笠从她的身后缓缓走了过来,颇为关切的说。
姜舒瑶浅笑回眸,“爹爹且放心,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屋里闷得很,若不出来走一走,想必会闷出病来。”
“你这个孩子,总是这般任性!”姜笠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姜笠手中无法左右姜舒瑶,自她儿时起,只要是姜舒瑶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辰,姜笠都仿若会为她摘下一般。也许就是这般的纵容,让姜舒瑶变成了现在这般。
“爹爹这么这般着急的来找我?”姜舒瑶话锋一转,淡淡的问道身边的姜笠。
“你要的兵符,我已经帮你取回了,我们现在要赶紧想办法将这真的兵符送走,我今天获得最新消息,修夜铭已经再回来的路上了,估计明后日便会抵达圣裕国。”他的神情略有一些紧张。
姜舒瑶听罢后,不禁一怔,淡淡的说:“这么快,看来我们今晚就要实施我们的计划了。”她结果姜笠手中的兵符,仔细的端详着。“这匠人的手果真是精巧,仿制出兵符竟与修夜铭的相差无几,近乎一模一样。”
“正是,这匠人可是整个圣裕国手艺最佳的,别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姜舒瑶听到姜笠所言的这一句话,不禁心中微微颤抖。
“爹爹可是说,这个匠人堪称为圣裕国手艺最佳?那我只能说,可惜了他的好手艺,可能明日就永远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了。”她的嘴角散着一抹冷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要……”姜笠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他断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姜舒瑶的口中说出来的,在姜笠的印象中,纵使姜舒瑶再恃宠而骄,也不会萌生一丝伤害他人的念头,现在的姜舒瑶竟变成了自己不认得的样子,他竟从心底感受到了一丝凉意,竟觉得这样的她,甚是可怖。
“这个匠人的住处我已经早就打听到了,估计,现在我派去的人,应该送他上路了吧。”姜舒瑶嘴角散着令人为之惧怕的冷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只不过是一个靠自己手艺吃饭的普通手艺人,怎会成为你的牵绊?又为何夺取他无辜的性命?”姜笠略带一丝训斥的对姜舒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