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天坐在屋内用手扶住额头,心想:路天涯绝对靠不住了,一个堕入邪道的人自己怎么能靠得住,还是想办法怎么保住一部分蛮荒人的种子吧!
“这......这是......吞魔鼎的碎片?”
密室中,桥列斯激动的捧起灵台中央的那块比凌子天手中要大得多的碎片,放到典籍的旁边,仔细阅读着祖先的那句话:“吞魔鼎,上古年间吞噬邪魔之物,心不净者不可得;此物吞魔之多,易影响心智,心不坚者不可得!得此物者,必非池中之物,来日必达修真巅峰!上为仙王,下为人皇!受万族膜拜及敬仰,以负大任!”
桥列斯激动的将那块碎片捧起,说道:“这是代表我是人皇?太好了!我蛮荒一族终于不用在这荒芜的沙漠生存了,啊哈哈哈!”
他高兴的将碎片捧于头顶,胳膊抬起时带起的风将典籍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有着一行毫不起眼小字:我们错了!这字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又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桥列斯疑惑的放下碎片向典籍望去,发现这不起眼的小字是用灵泉墨所写,他拿起典籍向前翻去,发现灵泉墨是用充满灵气的泉水所磨出来的墨,而在这东洲之地,他还从未听说过那里有着灵泉墨,那这字又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的翻回最后一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用手捻了一下书页,发现最后一页要厚的多!桥列斯想办法将书页打开,却发现这书页要比前几页结实的多,这下犯了难,到底怎么打开这书页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碎片却是亮起了微弱的红光,而与此同时,凌子天体内的碎片又一次到底飞出,只不过这次没有飞走,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桌子上,凌子天望着合为一体的碎片,发现其表面好像在闪光,他将衣服脱下遮住碎片,一阵微弱的红光在凌子天的眼前闪烁着。
桥列斯将书放在碎片上,夹页处亮出一道金光,他慢慢的将夹页捻了一下,还是黏在一起,是不是自己的方法不对?他又将书放在碎片上,夹页处的金光再次闪过,他缓慢的夹页注入灵力,而后一捻,夹页开了!他将书拿到眼前,一行有力的字出现在桥列斯的眼前,他嘴唇微动,眼中浮现出了震惊之色!
他忽然将书放下,心想:错了,一切都错了,沙岚城......是个监狱!暗金色的字,灵泉墨写不出,这应该是自家老祖用精血加灵泉墨写的!如果书上写的是真的,那日子也离得不远了!
桥列斯将书和碎片放回原处,大步走出密室,他悄悄的走出大堂,向蛮荒族的练兵场走去,每走一步,脸上的凝重就会明显一分!
凌子天望着黯淡下去的碎片眼中露出一丝疑惑,这东西坏了?怎么一会儿闪一会儿不闪的,凌子天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在沙岚城中的碎片被找到了?
想到这里,凌子天既高兴又担忧,找到了固然高兴,可是是谁找到的呢?我应该怎样才能拿到手呢?对了!我可以用灵力打开机关,为什么不用灵力试试激活它呢?
凌子天双手拂在碎片上,一股股纯净的灵力向其注入,碎片忽然亮起红光,向西方射出一道红芒!凌子天拿起碎片向外走去,目光随着红芒望去,红芒指向西方,它自己飞的时候也是西方,看来那块碎片在西方是肯定的,如果不出错的话,应该在西城里,凌子天撤去灵力,红芒慢慢消退。
他将碎片收入体内,脑中想着自己该怎么进入西城去找,扮成商人?不行,自己杀了那么多的蛮荒人肯定会认出来的!看来只能和路天涯一起了,希望他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路天涯此时正和尹达在练兵场中漫步,路天涯望着大汗淋漓却还在坚持训练的新兵、老兵们,慷慨道:“尹达啊,我们有多久没像这些兵士们一样训练了?”
“二十多年了!”
尹达努力挺直了腰板,笑呵呵的回答着路天涯。
“转眼就二十多年了,还记得我俩在云夏里当兵的时候不知道干到了多少敌人!”
路天涯走上高高的看台,背着手说道。
“是啊!可惜被云夏的奸臣陷害,将我俩放逐......”
尹达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那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军营里的兄弟们在听说他俩被放逐之后群情激愤,想要同去皇宫讨个说法,可是与他们交好的一个另一个小队的队长听说后,将心中的那股火气压下向路天涯问:“为什么张水要放逐你俩?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路天涯向他们解释了为什么被放逐的原因,却少说了他们在皇宫中受辱的事情,可是都是在一个军营生活的兄弟,路天涯在解释的时候就已经露馅了,正当第二天从皇宫来人想带路天涯和尹达出城放逐,军营的兄弟们纷纷出营,一路跟到了城门,信使不断地训斥着他们,就在信使撕下路天涯和尹达胸口的护龙军的徽章后,身后响起了一片撕扯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