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本事,空有虚名。”
碑天鸣默了默,道:“几位的意见?”
柒鸴道:“浥轻尘,小小世家且被灭过一次,好掌控。”
崔山君难得没有和他继续争执,颔首道:“附议。”
“你呢?”
钟不会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好选的,就她吧。
自古以来,多的是女子为情迷失,多她一个不多。”
“那就这么定了。”说罢,他拍板把事情定了,走吧,咱们去会会这个叫浥轻尘的女子。
百里流年大气不敢喘,小心陪衬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眉头。
等到几个走了,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低头一看,手心全是冷汗。
再看向火盆时,顿时觉得刺眼之极。曾经,这也是他和那边沟通的法宝,甚至到了后面,摒弃了其他渠道,独独钟情于它。
如今碑天鸣几个的出现,生生打了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说明什么?
说明磾水灵已经完全放弃了他,现在没有动作,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大发慈悲,而是素鹤如今太扎眼,百里枭景开始重新注意到这个废弃的儿子。
这才让她腾不出手收拾自己,而一门心思对付素鹤。
想到这里,登时周身肃杀凛凛。
“来人。”
门外小厮低头哈腰小跑进来,讨好道:“家主,有什么吩咐?”
“去一趟监察天司,告诉邱北长、舍里沙速速过府。”
“是。”
小厮办事很利索,去的快,回的也快。
邱北长和舍里沙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小厮说出速速过府,两人觉得应该不是小事。
说不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大事发生。
一到白蘋怒涛,就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还没进门,邱北长就作礼道:“司主,出了什么事,让您这样急着唤我们过来?”
舍里沙道:“司主。”
百里流年回眸,让他俩关门再说。
“我去。”舍里沙快步把门关好。
邱北长不放心,道:“发生何事了?”
“以后你二人便是我百里家家臣,唤我家主即可。”
两人不明所以,还是尊礼。
齐道:“是,家主。”
“我要见虫子一面,你二人速速替我安排。”
“不可。”邱北长大惊失色,道:“眼下外面人多眼杂,很难保证约见不会给人撞见。
出了什么事儿,值得您冒这样大的风险?
若有必要,可让属下等代为前去,您实不必亲自犯险。”
舍里沙走回来,道:“是啊,之前那封信便是属下送出去。
不如这回还是由属下去,倘若被发现,属下誓死不会多吐出半个字。”
“不成,这件事三言两语你们去了说不清。唯有我亲去,方可尽快达成。”
“那究竟发生了何事?”邱北长看了眼舍里沙,忍不住再次问到。
然百里流年没有回答,而是催促道:“你们快点安排下去,最迟今晚我要出城。”
邱北长眉头微皱,道:“此事恐怕有难度。”
“怎么说?”
“弦不樾现在已经苏醒,宫里传出的消息,人并没有大碍。所谓的虚弱,只是演给大家看。
故勇王已经回到东门驻守,另外一名叫剑猗杀手最近在疯狂猎杀所有进出者。我们已经有不少人折在里面,现在出城不妥。”
“弦歌月的人?”他的手下,竟还有这等高手。
“是,此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虽则以司主修为不足为惧,但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不怕他出现,就怕他有同伴。
届时一旦消息走漏,菰晚风必定会联合弦不樾给咱们致命一击,加上箕鴀背后也有一股神秘力量没出,实际情况对我等不利。”
说罢,请求道:“还望司主三思。”
百里流年重重喷出一道鼻息,手捶书案,沉声道:“不用说了,照我的吩咐去办。”
两人异口同声惊呼:“家主?”
为何?
“干紧下去安排吧。”
邱北长欲言又止,对舍里沙道:“你附耳过来。”
舍里沙依言上前,就听见他在自己耳畔嘀嘀咕咕好一通。
然听到后面,他突然诧异的抬头,紧接着又看了眼百里流年。
之后,才是点头领命。
“都记住了吗?”邱北长问到。
“放心,出不了错。”说罢,朝百里流年作礼告退:“属下告退。”
百里流年颔首,眼看着木门关上,道:“北长为何不去?”
“属下的心思瞒不过司主,司主何不直言?”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此事说不得。”
“那您……”
“不提这些,宗门那边都有什么消息传回?”
“无生门如今由不闻掌权,且将门派改为长生门,宗门内由上而下皆奉他为主。
红寡妇挑上春秋翰墨大展雌威,不过秋水无痕等人并非易与之辈,故没能讨上多少好处。
常无常带人屠尽医门,毒门俯首称臣。”
“小桐流域外那批人怎么样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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