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景霆神色淡然,没有做贼心虚的情绪表露。
对于做贼心虚,当然是初尔雅单方面的见解,谷景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自然坦然。
“先下楼吃点东西吧,我让黄嫂为专门准备了醒酒汤。”
醒酒汤,这三个字就给出了初尔雅刚才逼问的答案,是的,昨天晚上是初尔雅喝醉在先,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之了。
比如说,自己是怎么遇上谷景霆的。
她总不会是自己走回谷家的吧!
对于这一点,初尔雅无比笃定,自己绝对不可能犯这种致命的错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要回自己家里面的。
眼看着谷景霆已经下了楼,初尔雅立马也跟着要走,刚走两步,又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墙上的那幅婚纱照,谷景霆还没有取下来。
兴许,是懒得取吧。
初尔雅匆匆下楼,谷景霆已经在餐厅落座,喝着咖啡看着财经报纸,见初尔雅下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朝她示意。
初尔雅心里一万个不想过去,当然,她还是装作镇静的样子,走了过去。
初尔雅不是过去跟谷景霆共同进餐的,她当然是要问个明白才走过去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初尔雅双手撑在餐桌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像一个刚长处尖牙的幼虎,挑衅着强大的对手,气势是有了,气场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谷景霆哪怕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平静的喝着咖啡的模样,就透着生人勿近,不可侵犯的气势,似是天生的王者。
“我也说了,你先坐下来把醒酒汤喝了,我会慢慢告诉你。”谷景霆依旧不紧不慢。
初尔雅就不乐意了,她才没有耐性在这里耗着跟谷景霆同处一室,共用一张餐桌,对着他的脸,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在初尔雅的心里,她和谷景霆是已经彻底决裂的关系,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可偏偏,谷景霆不这么想,似是故意抓住她,想要恶心她,不让她好过。
对于谷景霆做出的种种,这是初尔雅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再见!”初尔雅不安套路出牌,转身就走。
这有些出乎谷景霆的意料,他圈养的小绵羊,已经开始有自己的脾性了。
“等等。”谷景霆叫住了初尔雅,这在初尔雅意料之中。
人和人之间的交流,都可以用拉锯战来解释,如果你强硬,对方自己要示弱,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初尔雅有些窃喜,听到谷景霆的话之后,初尔雅故意再往前多走了两步,表示自己的不屑一顾,以及勉为其难。
明明是自己有求于谷景霆,这会儿她倒是端起了大佬的架子。
初尔雅转过身来,双手抱胸,巴不得拿鼻孔去看谷景霆,奈何谷景霆站起来太高,高了初尔雅八个头,除非初尔雅仰面朝着天花板,不然谷景霆是无法观赏她的鼻孔的。
谷景霆朝着初尔雅走了过去,隔着一两米的距离,初尔雅就开始怂了,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撤,可是她的大脑不答应,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