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确定,张凡通过了他右眼黄金瞳,仔细的辨认起来。
“哎!瞧得这么仔细,可看出什么端倪来没有?不用看了,这些字画蓦然一看,都好像是真品,其实它们都是我爷爷收藏的赝品而已。值不了几个钱。”
陆达见张凡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兰亭序》看个不停,他笑笑说道。随之却换来了王崇真一记白眼:“赝品怎么啦?我收藏的这些赝品可都是宝贝来的呢!你居然说不值几个钱?哼!真是不识货。”
陆达抹了一下鼻子,唯有是嘿嘿一笑。爷爷的话,他可是不敢反驳。不然,换来的又是一顿“臭骂”。
“行!那你们聊,我还有事情,先走了。”陆达赶紧找了个借口,马上开溜。他知道爷爷找张凡来此,必定是有些话要跟他说。
“这字迹写得真好!”即使是赝品,张凡还是赞扬说道。
仿造赝品能够做到如此逼真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况且,王羲之的真迹早已经失传,时间中怎么会有他的真迹流落出来呢。
“嗯!这字画即使是仿造品,不过也算得上一件很好的仿工艺品了。”
王崇真切好了一壶茶水,对着张凡说道:“过来坐吧,喝杯茶水,然后你说说,对后天的比试,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张凡想不到,王崇真也是个好茶之人。其实,张凡很想问他的是,居然他在北京过着如此舒服,又是闲情野鹤的日子,他当初怎么就跑去江都做了乞丐?
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小口,张凡想了一下,说道:“若要说必胜的把握,不是没有!我想应该有七成吧。”
“七成?嗯!那算是不错了!之前,我还以为,你连五成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你才是突破地皇不久,还得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担心了。哎,我拉票头子有些困 ,你自便哈。”
王崇真走进了旁边的卧房歇息去了。
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师傅的性子,还是随性啊!居然把他邀约前来,难道就会要跟他说了这么一两句话?
张凡喝完了手中的茶水,也抽身离去了。
党校缺课,已经是连续两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
张凡一旦想起那个老头的“警告”,顿时让他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来。谁知张凡匆匆感到了党校,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严重。
老头子对于张凡的无端缺课,他只是只字不提。这更加让张凡有些坐立不安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
老头子一脸笑眯眯朝张凡走了去,“张凡?听说你这两天生病了?身体好些了么?”
“啊……那个我。”
看着老头子那一张笑眯眯放大的脸,一时间,张凡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生病了?莫非是陆达来此传达的?还是另有原因?
“怎么?难道还是身体不舒服吗?不然我在放你两天的假日吧?”老头子还是一脸笑眯眯说道。
“老师!我看还是不用了!”张凡顿时感觉到,这老头子的话中有话啊。两天没来党校,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你吃过饭没?”安广寒问道。
张凡摇头,“还没呢。”
末了,他心中又是暗暗一道:给您老逮在这里,即使我想吃也不能啊!
“这样啊!不如你到我家去吃吧。”安广寒扬起了一抹笑意,容不得张凡拒绝。
“老师,我看这样不好吧?我就不麻烦您了,我到外面去…….”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怎么?你居然现在是我的学生,老师请你吃个便饭而已,这个卖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居然老师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吗?”这一刻,张凡终于是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进退不得的两难了。
“那我们走吧!时间可是不早了呢。”
出了党校大门。张凡一直走在安广寒的后面,心中一直想着,老头子怎么会想起要请他吃饭啊?按理说来,他跟他并非很熟悉。如果要说师生关系,也是不尽然。他的党校才上几天啊?张凡自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