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净房斋的”大门两侧,安插着一个和尚,和尚见到张凡没有取号,也没有排队,径直就闯入进来,他赶紧呵斥道:“哎,那个施主,不好意思,你若是要见方丈,请到外面去取号,然后排队!”
“谢谢!我不需要!我可不是来解问题,我是来找人的。”张凡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里面走去。
和尚一看他那架势就着急了,一把抓住了张凡的手,一边把他扯出去,“施主!这万万不可!还请施主不要为难我,乱了秩序,不然我会受……”
“嘿嘿!你放心!你先把手放开!我不会为难你的。”张凡眼珠一转动,立马朝着里面吆喝道:“你个臭三宝,我张凡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一下,就整天知道在里面装神弄鬼!惹恼了我,小心我一把火把你们这寺庙给烧了去。”
“施主……”
那紧闭的大门,忽然是吱嘎的打开来,一道人影呵呵大笑而来。来人自然是三宝和尚了。这老货,才是多长时间没有见啊?满面红光,肥头猪耳,看他的模样,这段时间三宝过的可是很滋润啊。
“哈哈!张主任……哦!不!现在我应该改口叫你张局长才对啊!哎!到底是什么风今天把你的大驾吹来了?”三宝看着张凡,一脸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随后,他对着那和尚摆手,示意他下去。
“三宝!你现在可是成了名人啊?了不起啊!他娘的,我现在要见你一面,好像比登天还难吧?老实说吧,看你吃成这般模样,整个就一肥猪,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
入了房间,张凡一边随意打量着,一边对着三宝“嘲讽”起来。
这“净房斋”的整体布局还不错,都说和尚不恋尘世,哪里像三宝啊,他简直就是要把此打造成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宫吧?这肥猪,一旦有钱了,真是会享受呢!名副其实的花花酒肉和尚。
“三宝,老实交代,你这段时间一定是赚了不少的香油钱吧?唉!我可得给你打一只预防针,见好就收啊!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还有太招摇了。到时候……”
“张哥,这事情我自有分寸,我不会让自己玩火自焚的。再说了,如果当初没有你的提携,我三宝能够有今天的日子吗?所以你大可放心,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什么该拿的,什么不该拿的,我一切都心中有数。”
“行!你若是能够这么想,居安思危,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今天来此呢,其实就是有见小小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哦!对了,你们今天这镇国寺是不是要弄什么活动啊?我咋么感觉今天的信徒好像比往常都多了几倍呢?”
三宝点点头,一边给张凡沏了一杯茶水,一边问道:“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
“嗯!是这样的!我今天陪我师母前来,她在佛前上个香。只是你们这大殿……人挤人的,我们根本就进不去!所以那个……”
“哦!就这事情啊?一切都好办。对了,你师母?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还有个师母啊?这么说来,她的身份岂非不简单?”
三宝可是人精,一下子就猜测到了张凡口中那个师母身份非同寻常了。不然张凡怎么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情从而亲自找他?
“你没有听过的事情可多着呢。行了,我不跟你扯了,赶紧给我师母安排一下。我去把她接来。”
如今的镇国寺想要上个香居然困难到如此地步?想想昔日的冷清到如今的客满迎门,今非昔比,不得不让人感慨。
很快,张凡就把文秀朱接来了,因为有了三宝的方便,文秀朱如愿以偿的上了香。上完香火后,张凡在陪同文秀朱在大堂听了一会儿和尚念诵经文。
盘膝在软垫上,张凡有些煎熬。在看看文秀朱,竟是听得出了神。张凡不由得心中暗暗一道,看来和尚念诵的经文,只有老人家才是喜好啊。
一个上午的时间,张凡就是陪着文秀朱在听佛经度过的,对于他而言,仿佛是把他架在火勾是哪个烤制一样的难受。
听了一个上午的经文,原本张凡还想建议文秀朱四处走走的,可他忽然发现文秀朱一脸的疲倦之意,无奈张凡只好打消了此念头,直接从镇国寺打道回府。
回去之后,张凡一直在规划着这几天让师母到何处走走。谁知他的计划都没有规划完,文秀朱却意外接到了从北京打来的电话,说是老师出了点事情,必须得赶回去。
就这样,文秀朱只在江都呆了两天时间,便是急匆匆赶回了北京。
对于给师母接机的事情,安武生为了表示,约个时间请张凡吃饭。张凡却不以为意,无非就是小事情一件,再说了,彼此都是哥们,何必那么客气?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天中,张凡特意抽了个空闲去拜访了一下花子父亲张水根的病情,吃了一个周期的中药,在看现在张水根的身子比起之前可是硬朗了很多。面色也有了红润,比起之前的惨白如同死人尸体般,他的状况现在好了许多。
张凡特此给他施了一次针灸。可能是由于第一次施针,张水根的承受能力有限。他面色呈现一副痛苦的模样,让一旁的花子可是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