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不管你买什么样的车子，我都会支持的。”
见到张凡生气了，卫小茹只能吐着舌头，赶紧道歉。
老哥一旦生气起来，还真是可怕呢。
张凡也不在提起话语，携着卫小茹置办年货去了。
……
土家风味馆总店。
于洁正在望着窗户外，看着下面的冷清街道，一脸发着呆。临近年关了，酒楼的生意单子，比往常增加了几倍。
整栋酒楼的职工，都是忙忙碌碌的。也只有她这老板清闲着。
于洁眉目紧锁，她最害怕的事情便是每年的过节。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双亲早早过世了。只有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着。
世间冷暖，唯有自知。
笃笃！
于洁正在发着呆，她听到了敲门声，探目一看，一张熟悉的脸孔顿时映目而来。
“张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个冤家，回来也不给我一个电话。”
张凡的忽然出现，让于洁心中一阵欢喜。
张凡抹着鼻子，一脸笑意浅浅：“我也是刚到。刚刚跟我妹去置办了年货。空闲下来，我就过来看看你，看你今年可有什么安排？”
“哎！我孤身孤零一人的，还能有什么安排呢。”于洁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这些年来，她都是一个人过来的。热闹也好，冷清也好，也许她早就是习惯了吧。
“这样啊？依我看，不如你跟我们一起过吧。反正你也知道，我家中只有我跟小妹一个人，多一个人也是热闹一些。”
“这……真的方便吗？”于洁的心中震动了一下。
人啊，总是喜欢热闹一些的。也许这便是人类区别于畜生的特有感情之一吧。
张凡轻轻把大门一关闭，他一探手，立马搂抱住了于洁的小蛮腰，然后一边手在她的高耸上，做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动作，尔后，张凡才是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那好吧！居然你如此热情，我也不能拒绝了你的一片心意不是？”
“宝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张凡的力度，忽然间就加大了动作。
“嗯。想，也是不想。”
“这话又怎么理解？”
此刻，他们两人紧紧的年贴着。像是两条交织在一起的毒蛇，缠绵一起的难舍难分。
“你是知道的。现在不是临近年关了吗？酒楼的生意比往常可是忙啊。有时候他们真的忙不过来了，我也得下去兼顾一下。等我一忙起来，那么我就不会想你了。”
“哦！嘿！原来是这样子啊？居然如此，不如趁着现在不忙的时候，我给你加机油吧？如何？”
“你坏死了。”
“嘿嘿！那么就让我坏个够吧。”
蓦然窗户上的落地窗帘一抖下，房间中顿时蔓延起了一股叫人听得面红耳赤的娇喘声。
……
狂风暴雨过后，房间中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满地。
“张凡，你这男人真的是坏死了，你看吧，把我折腾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洁的脸上，依然带着那潮红的韵美。
张凡则是一脸心满意足笑笑，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依偎着。
“哎！张凡，你以后会娶我吗？”
“这……”
于洁一抬头马上发现了张凡的神色，他竟然在踌躇中。那么，他便是不愿意了。也是，她毕竟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说她不完整，也不尽然。她的完璧之身之交给张凡的。但，她又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于洁忽然觉得，她怎么会愚蠢的去追问男人这个问题呢？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我唉！我知道了。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有时候我就在想，人啊，这一辈子到底在追求一些什么呢？爱情？金钱？还是像我们现在，追求肉体感官上的刺激跟享受呢？”
“呃……”张凡在突然间就哑然了。
他以后真的会娶她吗？于洁的这个答案，张凡忽然就感到心虚了。不愿意吗？人家可是把女人的宝贵第一次都交给了他啊。
愿意吗？张凡一时间又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也许，他心中一直在等着某个答案，连他本人也弄不清楚，他跟于洁之间的关系，是因为性，还是因为喜欢两人才在一起的。
思考良久后，张凡才是说道：“你放心，虽然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给你想要的答案，但是，你于洁永远会是我张凡的女人。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于洁看着张凡一脸刚毅的脸庞，她则是点点头，悠悠叹息了一口气：“也许我刚才真的是不该问你这个问题，行吧，我以后不会在问你如此为难的事情了。哎，你该下去了，不然我们酒楼的员工可是会看着你的时候，带着异样的眼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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