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接着道:“本来我是读书人,因皮象好看长得过得去,就被村里一户富家的女儿相中了,可是这个女子不但难看,平时还很凶很不讲道理,因家里在这个村子过得富裕,所以谁都欺负,看谁不顺眼就给其打一顿,看那家男子好看就要逼其休妻要嫁于他,有的村民老实耐不这她的威逼都不敢出门,也不知怎么的富家女看上了他,非要嫁于他不可,他那时有些傲气,抵死不从,后来有一次他出去干活,没想到富家女竟在半路围堵于他,他那时是个文弱书生,所做的活计也都是给别人写些书信,对于这样的女子他不知道怎么办好,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还因为半路碰到他富家女就冤枉他,和别人说和他有了肌肤之亲,非得嫁他不可。”
“他那时也没摊上过这事,年纪也小,又没亲人什么也不懂,在其威逼下竟答应了,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村民们每每见到他背地里偷笑,后来他才知道,都笑他娶了个二手婆娘回家,以后定有的罪受的”
“他心下憋屈,一天夜里因睡不着就去了后山,心里憋屈窝火还因人单力薄没有任何办法,就来了河边坐下,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他大喊大叫几声,那时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夜里会害怕或者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想着反正就是一条命,活着这样累还不如被谁拿去了好,省得过这种憋屈敢怒不敢言的日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彩衣的漂亮姑娘来到他的身边,轻声温语的安慰他,劝解他,他本来难过的心情因这姑娘的出来如一轮暖阳照到他的心里,让他全身变得温暖起来,她叫彩衣,在之后的日子里,二人常常见面,并承诺会帮他,让他找个机会把那富家女偷偷约出来,他如实照做,彩衣把富家女拦住并叫他先走,他如实照做,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富家女的出现,他也没再问过彩衣。”
“也是因为这样,彩衣以后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也一点点的出现在村子里,而奇怪的是村子里的人却日渐少了起来,不是这个失踪就是那个丢了不见,他那时只沉浸在与彩衣的相伴中并未多加注意这事,直到领他来到这里的那位乡邻的丢失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近而才怀疑上彩衣,当他质问彩衣时,她失口否认,他也选择相信她,其实心里是有疑惑的,但也没有细的追问,直到有一天,整个村子的人都不见了,搬的搬走的走全部都个干净,但是彩衣没走,他也就没走,也就一直留到现在”
小安听到白发男说到这在那道:“彩衣是不是昨晚来这里的姑娘”
白发男抬头“看来你们都知道了,确实是她,她就是彩衣,一直在我难过时陪着过的姑娘”
“那你就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不和你生活在一起,为什么来看完人之后匆匆就走了”
“问过,当然问过,她说她必须得回去,不能整日的陪着我,她要离开那个地方太久就会死的,所以我选择相信她,只要她能时常来这里看我就好”
小安在那怒道:“你在掩耳盗铃知道吗?说白了你也是个自私的人,只顾着自己的死活不管其他人,真是冷血”
白发男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完这话又睁眼道:“那能怎么样呢!从小长这么大没有人这样对我好过,就她一个人对我好,她说什么我就是相信,那怕是怀疑我也信”
小安骂了句“愚蠢,你就没相过她早晚有一天也把你给吃了,在她饿急了的时候她要不吃你算我没说”
“不会的,彩衣不会这样做的,她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害我的”
“不会吗?”小安轻笑:“你那一头白发就是她吸你精血所致,你现在是不是不喜见到阳光?这些都是暂时的,你会越来越不喜见过,直到最后在屋里萎靡死去,她虽没有直接杀死你,不过这样死也和杀死你没什么分别”
白发男怒吼“不会的,你胡说,彩衣要害我不会让我活这么久陪她的,她不会害的”
小安轻笑“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她让人活着在这里生活只是想让人吸人更多的人来而已,然而再把人杀掉,我们今日没有走出这个房子,要是出去的话定会碰到那个彩衣你信不信?”
白发男没出声,脸上是一副悔恨又琢磨不透的表情。
小安道:“如果你说的准的准的话你能不能把人知道迷踪山的事情全部告知于我,这对我很有用。”
“不,不,不会的,彩衣不会这样做的”白发男依旧喃喃出声。
“你还在自欺欺人吗?真是不可理喻”小安有些生气,这个男人看着一个样,做起事情又是一个样,让人既恨又怒,恨不得一个巴掌把其打到一边去。
白发男现在闷头不发一言,不知在那想什么?
小安怒道:“我不管,现在你就和我们一起看清楚,那个彩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免的你不相信”
白发男在那不知怎么害怕地道:“不,我不去,我不要去看,我相信她就好了”
小安看着这人的样子真是理解不了这样的爱情,在那道:“你是不是怕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后就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的吧!如果你真的不敢面对现实那我也不必看在你的面子上客气了,会把彩衣杀了替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不,不要,不要杀她,她没做错什么,她杀那些人都是她师父叫她做的,求求你们不要杀她,她是好人”白发男陷入痛苦之中,苦苦哀求小安和墨月二人手下留情,他现在感觉到眼前这两人绝对是高手,只这女子就比自己要高上许多,就别说一边坐的男子“
小安和这人说话实在生气在那道:“你再不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我现在就出去把你那个彩衣杀了,我没时间再听你胡说八道,说我想知道的”
白发男在那咬牙道:“彩衣是好人,她杀那人也是被逼的,她说她有一个师父,需要人的鲜血,所以她必须得这样做,要是不做的话师父杀的就是她,所以这一切根本不关她的事,救你们不要伤害她”
小安没答这话,在那接着道:“那迷踪山呢!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迷踪山就是她师父的底盘,她的师父要用人血进行修炼,所以才会隔三差五的抓人进去,不过她那天和我说了,她师父已经小成,不再需要那些人血了,所以二位放心,以后不会再抓人了”
“别再费话了,说他师父是什么人,不说我们要走了”小安现在不想听这人磨叽了,是非不分,善恶不分,简直不配为男人,活得窝囊让人气得想打人。
“我说,她的师父我只听彩衣提到过一次,好像是个什么妖,到底是什么我记不住了,说是很历害,这一方精怪都要听他的,那迷踪山就是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