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祯乐了,
“大人,你东西忘拿了。”
章文:“!!!”
杀了人,他自己判处自己是除害,是无罪,行么???
片刻,
从封衍哪里得知了两人之间赌约的谢华宁:“……”
眼见宴祯还在乐,她无奈的叹了一声,抬手扯了一下宴祯的衣裳,没好气道,
“别乐了,走了,再不走,我怕章文帮你把坟堆都挖好了。”
从大理寺出来,北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在外面了。
驾车之人是丁笑,此刻他正捧着一兜香瓜子,瓜子皮嗑的漫天纷飞,似一点儿也不担心案情的进展。
绥音穿着一身白底红边的劲装,也不顾及影响,双手托腮蹲在马车边,时不时回头嫌弃的瞪上丁笑一眼。
片刻,见两人出来,绥音腾的起身小跑而来。
“小姐你总算出来了呜……”
“打住,不准哭!”
谢华宁及时制止了绥音,随后道,
“我没事我很好,先回去。”
言罢,她率先抬步上了马车。
宴祯扫了一眼因突然闭住嘴巴,憋了气,此刻脸涨的通红的小丫头,抬手在她鼓囊囊的脸颊上一戳……随之‘砰’了一声,乐呵道,
“脸这么圆,鼓起来跟只河豚似的,啧啧,小丫头,你该减减肉了。”
“宴二!”
谢华宁暗含警告的喊了一声,宴祯眯了眯眼睛,大长腿轻松一迈上了马车。
马车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白嫩圆润的五指,再抬手揉了揉脸蛋上的奶膘,绥音眼睛一湿,顿时更想哭了。
与此同时,皇宫内。
同一道消息,同时朝着承乾殿和坤宁宫而去。
承乾殿内,明承帝端坐于一方,手中执着白棋,穿着一袭雪青色锦袍的男子坐于他对面,手执黑子。
吉英手挂拂尘,躬身而入时,男子犹豫了一会儿,将黑子稳稳落入棋局中央的位置上。
“哈哈~不错不错,短短一月的功夫,祁儿的棋艺精尽了许多,再过些许时间,朕都要下不过你了。”
萧文祁淡然一笑,整个人被雪青色的衣裳映衬的温文尔雅,清尘如兰。
“父皇谬赞了,儿臣的棋艺是父皇一手教授的,父君永远是父君,便是再来百年,儿臣也比不得父皇。”
明承帝闻言愉悦的笑了起来,吉英瞅准了机会,连忙上前,凑首在明承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文祁见状也不好奇,面色平静自然的钻研着桌上棋局。
“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
吉英退了出去,明承帝缓缓落下一子,嘴里却突然问道,
“祁儿,依你看,谢华宁此人如何?”
萧文祁淡淡一笑,
“百年书香庭,芙蓉美人颜,花面竹石骨,玲珑九窍心,是个妙人。”
明承帝沉思片刻,笑了笑,
“你这比喻倒是有意思…对了,这些日子忙,朕也顾不上问你,上次临安是你亲自去的,千阙楼那火,当真是谢平阳点的吗?”
萧文祁闻言执子的手一顿,脸上笑意也消散了两分。
他抬眸直视着明承帝,许久,惭愧一笑,
“回父皇,儿臣惭愧,放火之人,儿臣至今仍不确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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