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谢云澜的那一刻,谢华宁的指甲,紧紧的嵌入了手心,谢华宁只觉得胸腔都被怒意给浸满了。
那个一贯张扬桀骜的男子,此刻,身着一袭染血破烂囚衣,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之上,而他的脚下,紧穿了一只破烂的鞋子,另一只脚,就那样赤足踩在地上,随之狱卒的推搡,蹒跚不已。
可即便再这样的情况之下,谢云澜任由一言不发,甚至与都不抵抗,整个人就像是无血无肉的提线木偶一般。
在谢华宁印象当中,谢云澜即便不像她大哥谢云书一样,处处讲究,儒雅矜贵。
可他一贯却也是风度翩翩,气质卓然。
而他那样一个嚣张桀骜之人,何曾受过这般侮辱?何曾像此刻一样,狼狈如斯?
这样的谢云澜,让谢华宁心痛,却也让谢华宁心疼。
这般欺辱她哥哥,威宁侯府,她谢华宁记住了。
看着押送队伍越走越远,谢华宁收回心绪,她身型一展,悄悄尾随过去。
终于,在一个狭窄街道的拐角处,谢华宁终于找到了动手的机会。
谢华宁素手一扬,瞬间,两根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银针分别朝扣押着谢云澜的两人攻击而去。
就在射出银针的片刻,谢华宁足尖一点,整个人也似一只滑翔的鸟儿一般,快速的朝谢云澜俯冲而去。
在扣押着谢云澜的两人倒地的瞬间,谢华宁身型一转,已然到了谢云澜身边。
她素手一拉,瞬间把谢云澜护在自己身后。
“阿宁,你回来啦?”
谢云澜在靠近谢华宁时,不由得扯唇一笑,他就知道,他的家人,会来救他的。
可是,把他就出去,又能如何呢……
慌乱之中,不经意瞥到谢云澜眸光里的死灰,谢华宁心里一怒,
“你就这样放弃了么?你觉得不好受,那么,你以为虞棠的心里就好受吗?她比你更难受,更痛苦,可是,她还是希望你能活下去,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救你吗?那是因为她传消息给我,让我来一定来救你,不然,你以为我真的神通广大,能这么及时知道这千里之外的消息,并赶来救你?”
谢云澜被谢华宁的话震的一愣,随即,喃喃开口道,
“那她呢?她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谢华宁一边要和狱卒交手,一边还得护着谢云澜不受伤害,再好的武功,一时之间,也有些手忙脚乱。
她放缓了语气,
“别担心,她没事,我让人去接她了,待会我带你出去,你就能见到她了。”
谢云澜闻言,果然安静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二哥!”
突然,谢云澜的身体猛的朝一旁倒去,一旁的一个狱卒见状,猛的提刀,朝谢云澜砍去。
谢华宁当即大惊,连忙去挡。
可谢云澜的身后,正是一跟木桩,在刚才的打斗之中,被武器给削了一半,如果谢云澜倒下去,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下有木桩,上有砍刀,千均一发之际,谢华宁伸手,一把扯过谢云澜,可自己,却由于反作用力的作用,朝前倒去,那狱卒的砍刀,堪堪砍到谢华宁肩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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