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宁不可否认微微一笑。
萧文释一甩衣袖,气急:“谢小姐,是否应该给本皇子陪个不是。”
“七皇子不急,这草药却没有问题,但是这瓷瓶中的药汁确实是万藤草,若不信你们细细闻闻便知。”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另一个瓷瓶。
“两个比较之下,就知分晓。”
众人都接过瓷瓶闻了起来。递到韩郎君手中时,他却是一顿,迟迟不敢接过。
“怎么怕了!”
“哼,韩某不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怕!”说着就拿起瓷瓶闻了起来。
只一会儿就脸色大变。
见他一副慌乱震惊的表情,谢华宁就知道他压根没有把这两种草药研究透彻,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疏忽。
“奇怪了!一个闻着有点草香,一个嘛似乎带了点腥味。”周太医一语道破天机。
没错,关键就在这里,两种草药再怎么相似,它们的气味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时谢华宁又拿起枯藤草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只一会它的根部就渐渐显红。
“这,这……”周太医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难怪他会这般惊讶,不去仔细研究毒物的大夫对于这点都不知道。
这些万藤草在矾水中泡过,所以根部变白了。
“韩郎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宴祯上前一脚就踢在了韩郎君的胸口,韩郎君顿时闷哼一声,生生的吃下了这一脚。
眼睛不由的朝萧文释投去求救的信号。
很显然这个时候萧文释只有弃车保帅了。
他的双眸微凝,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不甘,脸上强忍怒意使得他的脸有些颤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气坏了。
他突然狠狠地朝韩郎君身上踢去一脚。
一脸失望的看着韩郎君:“韩郎君,枉本皇子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你对的起本皇子吗?”
萧文释这一脚脚力不轻,甚至比宴祯还要重。
萧文释对着韩郎君,眼中喷发的怒火已经不知道是把对谢华宁的仇恨转嫁到韩郎君身上,还是对韩郎君的恨铁不成钢了。
“噗”韩郎君受了两下,虽然他武功不弱,但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武功高强的人踢上两脚,受伤都会不轻。
然而他已经忘记了疼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文释,在萧文释的眼里,他看到了狠绝。
而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主子是要将过错全部推脱到自己身上了。
那一刻心痛比身上的痛要痛上百倍,甚至千倍。
看着对自己手下如此狠绝的萧文释,谢华宁忍不住为韩郎君心寒,这个就是他卖命的主子。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萧文释这一次能不能逃脱就看韩郎君是不是足够忠心了。
她朝宴祯望去一眼,同样的他的眼里也有些许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