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凭什么帮你?”
颜冰绝也跟着起哄了一句。
萧文毓转头看着谢华宁,忽的勾唇一笑。
“你必须得帮我,谢华宁,他们或许都有退路,但你没有!”
萧文毓太过笃定,且他的话还是针对谢华宁来的,宴祯心里忽然一凛。
“萧文毓,你什么意思?”
萧文毓勾唇一笑,从袖里掏出一封书信来。
“谢华宁,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你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而不巧,我便是你的未婚夫!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震惊,毕竟我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到了。
喏,这封信,是我临摹的,与原件一字不差,你可以先看看,顺便冷静一下。”
谢华宁黛眉一拧,抬手去接书信。
一旁的宴祯脸色也是忽然铁青下来。
他没吭声,但颜冰绝不经意看见,他背在身后的大手瞬间紧握成拳,还在不停地颤抖。
他在紧张。
这是颜冰绝的第一直观感受。
谢华宁将书信展开,默默浏览。
从书信的内容和署名来看,这是她娘华姗写给辰妃,也就是萧文毓的生母华娇的书信。
书信里,华姗先是表达了一番对双生姐姐的思念之情,同时也很感谢她为护自己,舍身入宫。
信的后面,她告诉了华娇自己怀孕的喜讯,并且在信里言明,她得知华娇刚生了一个儿子,表明等她这胎生下来,她希望能和华娇亲上加亲,让两个孩子喜结良缘。
谢华宁看完整封书信,垂着头没有说话。
密室昏暗,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萧文毓适时一笑。
“我只临摹了书信,原本的书信里,还带着一纸婚书,被我藏起来了……所以,谢华宁,你是要帮我,待事成之后,我退还婚书,让你跟宴祯长相厮守呢?还是要履行婚书,嫁给我,与我同生共死?”
“你给我闭嘴!”
宴祯突然怒喝出声。
他目光一沉,一道罡风忽然袭来,将谢华宁手中的书信绞成碎片。
“一封你亲笔写的书信,就想胁迫我们?萧文毓,你未免把我们想的太蠢了!”
“就是!”
颜冰绝也暂时放下被暴揍之仇,两肋插刀为兄弟开口。
“谢夫人和辰妃娘娘都已故去,你说有婚约就有婚约?笑话,要是你和谢华宁真有婚约,谢老爷会不知道?他谢家还会让谢华宁跟那什么丞相府公子定下婚约?呵,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在说谎!”
忿忿声落,颜冰绝忽然又将目光看向谢华宁。
“话说回来,谢华宁,你这女人怎么那么不安分?
一会儿刚跟那姚什么退婚,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啧……你考虑过宴祯的感受没有,他头上都晓不得戴多少顶帽子了唔……姓宴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老子在帮你,你打我做什么?”
神色坦然的收了手,宴祯目光微凉。
“你若只说前面的那些话,我还挺乐意听的,但现在,你再不闭嘴,我不介意让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先守个寡,更不介意给那两个孩子找个后爹!”
话落,无视颜冰绝愤慨的目光,宴祯转头,用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萧文毓。
“这婚约,我不信!”
萧文毓似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你不信啊,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那婚书上的证婚人,不巧正是你的母亲,你若不信,大可休书一封,或者亲自去问问北王妃。”
宴祯闻言,脸色彻底青了。
他紧紧咬着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