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找到人,萧江宴一刻都无法平静下来,他看着那些忙碌的队伍,眼里的希翼和期盼,他嘴角微动。
蓦地回头,却发现水哇上倒映的人面无血色,那唇瓣的一抹猩红格外醒目,细看能看到红血丝在游动一般。
萧江宴的步伐蓦地顿住,他紧紧地攥着手心,眼里翻涌着滔天的情绪,跟前都透着黑。
他试图看清楚什么,有个人在喊着他,“你没事吧?”
萧江宴模糊地看清轮廓后却是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你、”
女子被吓了一跳,正想要挣脱推开人,却发现男人又昏迷过去了,直接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喂,你倒是先起来呀,我搬不动你呀。”女子推了推人。
不远处走出来一个人,嗤笑着说道,“你会搬不动。”
女子看看四周没有其余人,冲着头戴斗笠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老娘就是这般柔弱,碍着你了吗,死鬼。”
被骂的男人面色一僵,“哼。”
没其他人在,女子半点不加以掩饰,直接将萧江宴一脚踢了出去,好在她还记得清一清那脚印。
“这人倒是挺不错的,居然能坚持这么久,委实是难得。”女子喃喃自语。
斗笠男人确实催促道,“赶紧,莫要磨磨唧唧。”
女子又翻个大白眼,看着旁观完全不打算插手的男人,嘴角微抽,“就你废话多,有多远死多远,看着真特么碍事。”
说着就抬手将萧江宴扛上肩头,丝毫看不出那薄弱的肩头能承担这压力,这纤细的手腕竟然有这般力气。
这要是来个正常人估计地惊掉了下巴,但是现在大街上空空无也,门窗都被木板封锁严实,谁也不会看到这一幕。
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跟在后头监督女子,“莫要坏了规矩,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啰啰嗦嗦烦死个人了。”女人一脚踹了块巨石出去,就即将砸到男人时候被躲开了。
女人看了一眼,虽然不意外,但还是不满地骂骂咧咧,“有种单挑,老娘就烦你这种娘炮了,女人都没你差劲。”
斗笠男人不怒反笑,“跟你比吗,就你这也能称为女人,你怕不是贻笑大方。”
女人磨磨牙,恨不得扔下手里的人,转头将其收拾一番,看着着实是碍眼至极,也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将他们分到一块,这是想拆了南云吧。
女人暗自揣测着主子的想法,决定对后面的男人予以无视。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萧江宴垂着的脑袋,探了一下气息而后嫌弃地摆了摆手。
“可莫要死在我手上,要不然我就冤大发了。”女人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