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惬意地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她很享受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南宫炎替她按摩着双手,现在他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空下来便会给她按按全身舒筋活络。
“南宫炎?”
“嗯。”南宫炎低低地应着。
“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看了第一眼,便知道它就是属于你的。”
纪青雪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南宫炎边按边答:“有,你啊。”
纪青雪恼怒道:“南宫炎我不是个东西!”
南宫炎柔声哄着:“乖,别这么骂自己。”
纪青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看来还真是一孕傻三年,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个东西,我是人。”
他明明都知道还偏偏要打趣自己。
“可我也说的是真的。有些人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便知道她是属于自己的,这是一种归属感。”
纪青雪嗤之以鼻:“那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跟我差点打起来,什么归属感啊,你是信口胡诌的吧。”
南宫炎想了想,然后抬头平静的望向她:“阿雪此言差矣,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也许在洞房花烛夜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你了?”
“是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纪青雪急忙追问他,“你说啊!”
南宫炎挑眉道:“也许,是在梦里见过呢。”
纪青雪二话没说,抬手便往他胸口给了一拳:“去你的!”
南宫炎不躲不避,阿雪我们早就见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也好,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还有那样的一面。
茯苓听说司见舟从外面带回来了个女子,一得知消息她便急不可耐的跑去了乐兮的房里,她倒是要看看能让司见舟另眼相看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见到乐兮之后茯苓大失所望,她完全没有想到司见舟居然喜欢这样还没有完全长开的青涩小姑娘。
难不成自己这齐国第一舞姬还比不上这个黄毛小丫头吗?
“听说司大人带了一位姑娘回来,茯苓向来喜欢结交朋友便急着赶过来看望姑娘了,姑娘不会介意吧。”
乐兮连忙摇头:“不会。我没有什么朋友,你要是愿意跟我交朋友我会很开心的。”
哼,不止身体没有发育到成熟,看来这智商也是,好赖话都分不清。
乐兮想给茯苓倒一杯茶,茯苓将手搁在桌下暗暗出掌,一阵掌风直接掀翻了乐兮手中的茶壶。
幸好乐兮反应迅速,要不然那茶壶里滚烫的茶水全部都要溅在她身上了。
“姑娘没事吧。”茯苓假意上前扶着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可实际上却巴不得那茶水通通倒在她身上才好。
乐兮急忙擦了擦衣衫:“我没事,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茯苓笑得很好看,可是有时候越美丽的东西却往往藏着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