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见过的。
顾清浅笑，眉眼温润：“老盟主当真不记得我了么？我可是对老盟主十分挂念呢。”
白衣倾城，笑里藏刀。
温润如玉，心狠手辣。
慕容复瞳孔骤缩，眼前的白衣身影和一个印刻在灵魂深处的身子重合。
是她！
“你，你是……！”
顾清微微低头，笑道：“可算是想起来了呢，你要是不记得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她才不会伤心！
她就是个无心之人！
等等……
为何五十年过去她还是这般模样，容颜未曾有丝毫变化？
“你，你，”慕容复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歪头：“非人非鬼。”
她可是天上地下最为尊贵的鲛人。
听着他紊乱的呼吸声，顾清十分善解人意道：“碧落，去给老盟主顺顺气儿，一大把年纪里，别再气出个好歹来。”
“遵命，主子。”碧落俯身，十分恭敬。
转身缓步向跪在在地上的慕容复走去，履步从容。
“哒哒……”
轻盈的步伐，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慕容复的心上。
这个女子，曾是他最亲近的人。
如今却……
“阿落，”慕容复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过五十年而已，弹指一挥间的岁月罢了。不过……”碧落笑意突然一凛，五指成爪，慕容复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她飞来！
“你可知道在幽冥鬼域，直呼鬼君之名是多大的罪过？”
娇俏的脸上挂着嗜血的笑意，那双杏眸里碧色光辉闪烁：“杀无赦。”
五指逐渐收紧，慕容复脸色青紫，无力的挣扎着。
“不止这些，”顾清十分好心的提醒道：“还有挫骨扬灰，将魂魄镇压在玄鬼阁，赐……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