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慢慢抬眼，看向了赵小南。
在看到赵小南眼睛的一瞬间，小周眼中的焦距一下子散开，脸上也没了紧张的神情。
华巍看到小周的变化，立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点到四点之间，是你在盯着监控吗？”赵小南动用了【迷魂术】，向对方问。
小周一开口，声音不夹杂一点情绪，呆呆的回：“是，不过宋队长看我太困，替我值了十五分钟的班。”
“好的，我知道了。”
赵小南说完，小周就清醒过来。
赵小南看了老保安一眼，在小周说他帮忙值了十五分钟的班后，老保安明显变的紧张了一点儿。
赵小南看的出来，老保安心里防线比小保安和那个女员工要坚固一点儿。
为了省点儿灵气，赵小南没有问他，而是走到了那个女员工身前。
“看着我。”
赵小南一开口，那个女员工就吓了一跳。
她小心的抬起头，等对上赵小南的那一刻，眼中也立马失神。
“你有没有调包我们公司的香水。”赵小南问。
老保安偷偷看向这边。
女员工点了点头。
华巍一见女员工点头，立马就黑了脸。
香水大会的负责人神情顿时慌乱起来。
台下一众香水公司的人，又开始了议论。
“果然是内部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
老保安一见，眉头一皱，动了动嘴角，眼神中有生气也有无奈。
赵小南一直注意着老保安那边，看到老保安表情还笑了笑。
“是谁让你调包的？”赵小南再次向女员工询问出声。
老保安朝女员工使了个眼色。
但女员工眼中只有赵小南，听也只能听到赵小南的话。
“是保安队的宋队长。”女员工供出了老保安。
老保安连忙摆手，对华巍说道：“我没有，她胡说……”
赵小南随意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向华巍笑问：“华会长，接下来就不用我再帮你问了吧？”
女员工也因为赵小南那个响指声，而清醒了过来。
她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低下头紧张兮兮的，以为赵小南还没问她呢。
华巍很生气，质问老保安道：“宋远程，你居然敢吃里扒外，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华会长，我没……”老保安想要解释。
华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要不说，我就叫警察过来，让警察来问你。”
老保安一听，知道女员工招了，他再坚持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乐陶公司的陶总。”老保安看向已经离开座位，正准备往展厅外走的陶乐和她老婆。
台下台下，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陶乐和他的老婆。
陶乐没有回头，走的更快了。
“没想到是他。”
“是他也不奇怪。杨枝仙露公司不仅把雅兰香舍公司给搞垮了，还把陶乐他爹陶然，给送进了监狱，他们本来就是死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