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正准备说啥呢,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只脚,直接踹在叫驴腰上,叫驴横着飞出了电梯。
叫驴爬了起来,刚要发怒,嘭的一声。
张澈手里拿着枪,枪口冒着烟,叫驴两脚之间的地面破了个小坑。
“丧家之驴挺能叫唤的,你要是敢往前走一步,我就点了你。”张澈眼神清澈,那个样子加上那副长相给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坏人。
重量在范围之内,电梯门缓缓合上,电梯缓慢上升。
张澈嘀咕着把枪塞进腋下,“就一发子弹还给我浪费了。”
电梯里面,自始至终看起来都挺淡定的范文龙终于没忍住眼皮都跳了跳。其余范文龙的小弟都是牙疼的看着张澈。
昨儿肥猴给王浪科普的时候让王浪提防着车直手下的几个弟兄,这几个人都不爱绕弯子,有啥就是啥,看谁不爽当即就能跟你干,天不怕地不怕。
尤其是有个叫张澈的,以前车直有事情没做好,被黑伞无常钱舒豪给扇了一耳光,差点没让张澈拔枪给点了,要不是钱舒豪有两把刷子,就不是只伤一个肩膀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但是那之后,钱舒豪并没有为难张澈,还得到了杜先生的嘉奖,杜先生说了,这是一员虎将。还让去黑衣卫当黑衣卫十二牙将之一,人家愣是没尿。
这么来看的话,张澈踹范文龙踹叫驴似乎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到地方下电梯的时候,范文龙的一个小弟拦着其他人让范文龙先下去,排面工作做的挺好,就是碰到了张澈,张澈直接一脚就给送出去了。
顶楼是个特别大的会议室,椭圆形会议桌摆在正中央,四周都是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一切景象,整个天兰市都能尽收眼底,看这种景色看久了,人的心性也会跟着发生很大的变化。
就像阿b就爱看这个。
会议室连着的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空间,里面布置的很好,有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旁边还有台球桌,一周有酒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酒。
最顶头的位置是一个门,门外有一个架在半空中的透明泳池,游的时候就像是在天上飞一样,感觉很爽,但是得胆子大的去,恐高的上去都能溺死在水里。
所有人都没有入座,分成三帮人,也都不说话。
这场的都是三个老大的心腹,阿b这边有粉仔,丫头,田鸡,肥猴,还有个阿b之前提拔的叫香蕉的小弟,再加上王浪。
车直望着窗外,身边围着自己的几个结拜兄弟,沉默寡言的老二,戴着一个鸭舌帽的老四,结实大汉老五,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七,
范文龙旁边跟着一个叫驴,还有一个大胡子,一对双胞胎,还有之前就见过的那个长得像强森大冷天穿着黑背心晒膘的光头大汉。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其实更像是四拨人,王浪并没有和阿b几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被排挤在了外面自成一派一样。
所有人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来。
八点整。
一秒不差,从门外进来一个人,一身黑,戴着礼帽,腋下夹着黑伞。缓缓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了主位坐了下来,把黑伞放在了桌子上,说了声,“坐。”
都依次落座,但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没有王浪的座位。
王浪挺懵逼,东兴社的人都爱玩这一套吗?
“我不喜欢抬头看人讲话。”钱舒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