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沐莜莜歪歪头做沉思状,也接受了对落吟的称呼。
“大抵这便是一见如故吧,不知落吟那位旧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
落吟想起过去的景象,笑容更大了些,才好生斟酌了番用词。
“她呀,便如无名这般神秘而美丽,叫人难忘向往。”
“呵,落吟这是在变相地夸我吗?如此,我便受下了。”
落吟大笑两声,“你完全可以这样理解。对了,你肩上这是什么鸟,好生不寻常,与你倒是相配。”
“它啊,它叫祥炳,祥瑞的祥,炳烛的炳。无非是只普通的鸟儿,只是品种不同了些,以至于生了这金色的羽毛,倒也不会金贵到哪里去。”
鸟儿似乎能听懂这话似的,还有些小脾气地叽喳了两声。
“这鸟莫不是还不满了?不过也是,我想,无名的鸟,应是有些灵性的。”
万物有灵,眼下落吟早已相信了这些。
“哪里哪里,入不得你的眼。”
“无名是打算在此处多呆些日子吗?这儿灵气充沛些,是修炼的好地方。”
“是了,我正有此打算。东方宸根子不够稳固,这儿最适合也最能磨炼他。”
沐莜莜说着话,却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落吟身旁的夏沂苓。她嫉恨的目光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无名也是在外历练吗?若是的话,不妨我们一路同行,也能有个伴。”
沐莜莜眼珠子转了转,想着能给夏沂苓添堵,而且她想看看东方宸的表现,也就应了下来。
“如此更好。”
沐莜莜对上夏沂苓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挑衅般地笑了笑,露出光洁的牙来。
这女人!夏沂苓心头怒吼,长老为什么要跟她一起,莫不是真看上她了?
不行!她追了长老那么久,浑身解数都使尽了也没跟长老接近几分,这女子凭什么一上来就跟长老这般亲昵!
果真是魔教的狐媚子,天生艳俗,贯知道勾引男人!
无名是吧,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东方宸却是不知道夏沂苓的心理活动,只当他还在生自己不帮她的气。
听到沐莜莜说跟他们一起的时候,东方宸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庆幸且窃喜着的。
一年了……他整整一年未曾见她的音容笑貌,这一年来他遭遇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眼下遇见了夏沂苓,他贪婪地希望能多看看她。
这样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少。至于落长老,原先在正教时,东方宸就知道沂苓对他的心意,但他不在意,因为长老对她无意。
于是他想着自己总是有机会的。他自小与沂苓青梅竹马,他自认对她的了解和付出要比任何人都要多。她是固执且长情的人,他亦是。
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