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老哥我酒量好着呢!”
还能说句完整话,看样子是没有醉,出这么些个人命案子,也难怪他不发愁。
如今,还能让这好运公司正常营着业,也算是烧了高香了,他加加班,写写检查,不算为难。
“白俊,内个什么,我请了一个大师,他能把那青铜鼎鼓捣走!您要是同意,我们马上就开干了!”
刘赔打了个酒嗝,猛地站起身,“好事儿啊!我举一百个手同意。这这活儿,就交给你了,一定办好昂!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就差点栽地上,白俊急忙扶助了他,“哎呦,这是酒劲儿上来了,你歇会儿,白俊这就去办,弄好了我再叫你。”
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他同意,白俊先斩后奏,万一烧它个满屋黑,白俊至少也算完成任务了。
白俊回到一楼,李叔已经摆好了法坛,那堆路旁土竟被李叔分布成了一个圆圈,把青铜鼎团团围住了。
令白俊好奇地是,鼎口还插着一个透明的管子,这李叔还真是严谨,生怕多费一滴油似的。
看他去拎油桶,白俊碎步上前去帮忙,“这可是精致活儿?你行吗?”
李叔一脸不屑,生怕白俊把他桶里的油洒出来。
“嘿嘿,不就是倒在管子里嘛!没问题。”
白俊学着李叔的样子,稳稳地托起油桶,对准玻璃管开始倒油。
一瞬间,那呲呲呲地声音响了起来,好像烧烤炉里泼进了水,同时间,白俊脚底一股子炽热感,白俊低手一看,妈呀,白俊鞋没了。
白俊急忙放下油桶,悬空甩了甩脚丫子,就跨出了地板上的土圈。
还好,跑得快,左脚鞋底子都没了,袜子还完整得套在脚丫子上,只有大拇指破了一点,好像是白俊自己杵出来的一个大洞似的,白俊快速地把这只袜子也脱了下来。
此时的李叔,蹲在鼎的后面,手里握着另一根玻璃管,而鼎身也已经开始熔化,缓缓地顺着他手里的管道流到了一个玻璃盆里,那褐色的液体就是青铜鼎的‘尸骨’。
窝糙,感情白俊刚才抱着一桶硫酸那!真是惊险啊,稍有不慎,白俊就成了这青铜鼎的一部分了。
“怎么跑出来了?”
李叔看了一眼不远处,光着一只脚丫子的白俊,好奇道。
“嘿嘿,手滑了。”
白俊站在原地没有动,生怕再有一点硫酸溅到自己身上。
“没事儿,这是王水,对金银铜铁有腐尸功效,我调配了的,对皮肤没有什么大伤害,只是有些灼烧感而已。”
白俊下意识抬了抬左脚的脚趾头,还是有些胆怯。
李叔对白俊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管子支撑好,自己把剩下的另一桶王水倒进了玻璃管里面。
见他一个人操作,白俊有些不忍,快速地蹲在了鼎后面,学着他得样子,扶住玻璃管,使铜液可以顺利地流进容器里。
“干嘛呢?敢在我的地盘挖坑!”
忽然,刘赔迷迷糊糊地下楼了,一眼就看到了青铜鼎的位置露出了一大片沙土地,这是王水的威力,不仅熔化了青铜鼎,还把那紫檀木支架和周围的一片地板给熔了,因为白俊的路旁土不多,没有及时阻止王水的侵蚀。
糟糕,把他给忘了,白俊本以为是油桶,用来火烧铜鼎的,这下子,没有起明火,可照样给大厅造成了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