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微笑告别,白俊就摁了去五楼的摁钮。
十楼下五楼,很快的,没想到,这电梯竟然每层都停了一下,还地没有人,这都是啥玩意儿啊,摁了电梯不等着,一个一个都溜了。
就这样,白俊自己数也没数,一会儿开一次,一会儿开一次,不知道,门开了五次还是四次,叮咚一声后,白俊以为五楼到了,就很自然地迈了出去。
可进了走廊,白俊才反应过来,马的,这是六楼!
这一层虽然也灯火通明,可一个喘气得都没有,白俊下意识地就往外走,可长廊上的门,竟然自动锁定了,谁在外面?谁给我把门锁了。
之后就是嘎达嘎达地高跟鞋声,还渐行渐远,看样子,刚才有人,我进来后,那个人正好出去,还把门锁上了。
就在白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病区,忽然熄了灯,马的,就剩下了绿色安全通道的提示牌还有点光亮。
我去,就不该多管闲事!
使劲晃荡了几下,仍然没有动静,白俊顺着安全通道,准备走向楼梯口,可这里的门也上了锁,这下完了,我还盯梢别人呢,自己先把自己给整到密室了。
真是悲催啊!
就在白俊绝望的时候,走廊中间位置的一间病区灯亮了,难道还有人在?太好了。
可白俊刚准备向着那间病区迈步,就听到了很沉重的呼吸声。
呼哧呼哧好像有人在用力呼吸,又好像是这人生命到了最后一刻的样子。
白俊放慢了脚步,那病区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有人出来了?竟然是个沙宣短发女人,穿着一件砖红色的碎花连衣裙,看着和刘赔老婆年纪差不多。
只见她面容憔悴、眼窝塌陷,向白俊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进了对面的护士台。
“护士、我家宝宝该换液了!”
原来,这是个母亲,那刚才的声音难道是她家宝宝的声音?
可当白俊靠近护士站,上面空空如也,不仅没有座机,连配药室里都一尘不染。
不对呀?刚才我从十楼下来,那护士台上面,本子、表格、笔筒、夹子,满满登登地,还有个用得发黄的座机,这护士台咋这么整洁?
那配药室也是干干净净,一瓶多余的液瓶都没有,不正常啊!
忽然,那个碎花连衣裙的大姐出现在了白俊的眼前。
为了安全起见,白俊再次回到了走廊的尽头,虽然锁着门,出不去,但是,万一有人经过了,至少我也能呼救一下吧!
就在这时候,那沉重的呼吸声再次响了起来。
呼哧,呼哧。
这的,是几个意思?欺负我八字弱?还是的故意找茬儿来吓唬我?看到墙角的灭火器,我一把托在了手里;
直接拔出了保险销,一只手扶着软管,一只手上下晃动了两下,不管是人是鬼,只要靠近我一步,我就给他来个原地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