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安愣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了南匪递给他的蜜饯,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递给赵与安一颗后南匪自己又捻起了一颗放在了嘴里就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吃了,把蜜饯放下来睡了吧。”
“好。”赵与安依言把蜜饯的油纸包重新叠好,然后就转身去把蜡烛吹灭,却没有把蜜饯放回小柜子里面,而是把它放在了南匪的枕头边上。
做完这些他把从新上了床,只是被子里已经凉了。
南匪慢慢的支撑着身体躺回了床上,见赵与安把蜜饯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上不由的笑了笑,说道:“当我做小孩子吗,还要吃那么多的蜜饯?”
赵与安也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笑,回答着南匪的话:“阿匪确实不是小孩子,只不过肚子里生了个馋嘴的小孩子罢了。”只不过语气确是再正经不过了。
南匪显然也没有想到赵与安会这样回自己的话,他转了一个身,对着赵与安。
“无药,我明天早上想吃蛋羹。”
“好。”顿了一会儿才传来了赵与安带着些许喑哑的声音,他同样也没有想到南匪会就这样转过来,所以脸上和耳后不受他自己控制的攀上了红云。
鼻尖是南匪身上萦绕着的清淡香味,是和他身上的皂角味道完全不一样的香味。
无药,夫君,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