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与安还用两件他已经不可以穿了的,但是还是完好的旧衣服给雪人做了衣服,但是更绝的是赵与安给两个雪人做手的树枝,因为学生是挨着的,所以赵与安就用了一个连着的树枝做了雪人的左右手,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雪人牵着手似的。
而听到暮哥儿的话的赵小云和肖悦也抬头去看赵与安的雪人,顿时就被秀了一脸。
看过赵与安堆得雪人以后肖悦就凑到了暮哥儿的边上说要和他的也堆成赵与安的那样。
但是已经和肖悦相处了许久,一点也不害羞了的暮哥儿拒绝了,然后去和赵小云一起堆成了赵与安的那样,因为暮哥儿和赵小云的雪人只隔了一尺不到,所以树枝还是很好找的,而暮哥儿和肖悦的学生却隔了至少有两尺。
南匪看着赵与安给他堆得那个雪人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了,并且脸上还挂起了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之色。
“无药,在那两个雪人的身上写上我们的吧。”南匪说。
赵与安点头说好,不过看着自己堆的雪人,又皱上了眉,因为雪人穿着衣服的原因,只要脑袋是露出来的,但是也不能在雪人的脸上写吧。
南匪看出来了赵与安的为难,也看了一下雪人,然后说:“那无药就用树枝在边上写上名字就好了,不用写在身上。”
“好。”赵与安笑着对南匪点头,然后就用树枝在两个雪人的面前分别写着阿匪和与安这四个字。
“无药堆完了就快点进来暖暖身子喝一碗麻果酒吧,别着凉了。”见雪人已经对好了以后南匪就连忙叫赵与安进屋里面去,免得着凉。
“好,这就来。”赵与安点头,然后又伸手把雪人有一些歪了的鼻子扶正了以后才起身进去屋里面。
南匪又看了看还在专心堆着自己雪人的另外三个人,道:“你们也堆好了就进来吧,外面冷。”
“好的,我马上就来了阿匪哥哥。”
“还差一步就完了,冷死我了都快!”
“多谢主子。暮哥儿如果冷的话就先进去吧,我来帮你。”
“才不要呢,我要自己来!”
进了屋子以后南匪就端着一碗已经倒好了的酒递给赵与安让他赶紧去喝了,免得真的着凉了就不好了。
“阿匪真贤惠。”喝了麻果酒的赵与安把头埋在南匪的脖子处对着他的耳朵说,说话时候的热气就喷在了南匪白皙的脖子上面,让他白皙的脖子都染上了几分淡粉色似的。
南匪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垂下来眸子,嘴角我微微勾起了一个不怎么大的弧度,语气温柔:“比不得无药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