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1 / 2)

晚上睡觉的时候南匪把头靠在赵与安的胸前,声音因为衣物的阻挡而显得有一些喑哑,“还记得下午我和你说过的诗吗?我念给你听啊。”

赵与安点头,说:“好,阿匪念给我听吧。”

南匪在赵与安说了以后并没有立马就念出来,而是无声了一会儿以后才开口念道:“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念完了以后南匪又顿了顿,又开口道:“这首诗叫做怨郎诗,据说是因为凤求凰的诗人后来受了朝廷重用,见识了风尘美人,所以便有了弃妻纳妾的想法,所以给他的妻子写了一封十三字的信,无药能够猜的出来是哪十三个字吗?”说到最后南匪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赵与安。

赵与安先是皱着眉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这十三个字吗?”虽然是用的疑问,但是听赵与安的语气却已经是十分的确定了。

南匪听了赵与安的答案,笑的眯起了眼睛,像是月牙儿似的,然后抬起来就在赵与安的下巴上‘吧唧’就是一个亲亲,带响的那种,“无药真聪明!那个诗人写的十三个数字独独缺少了一个‘亿’字,就是来表示对妻子的无意,所以妻子就用了诗人写给她的那十三个字写了这首怨郎诗给诗人。”

“那后来呢?”赵与安又问。

“后来啊,就是诗人看到了妻子给他的这首诗,想到了以前两人相濡以沫的日子,和看到了妻子竟然有如此才气,所以就放弃了弃妻纳妾的这个想法。”南匪撇了撇嘴,然后道。

赵与安伸手把南匪抱的紧紧的,把下巴放在南匪的头顶蹭了蹭,然后才道:“我一定会永远对阿匪好的。”

南匪也勾着唇笑了笑,语气带着一点傲娇的感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你肯定会对我好的!”

“嗯,是我舍不得对阿匪不好。”赵与安宠溺的又蹭了蹭南匪的头顶,声音中也带着淡淡的宠溺。

安静了好一会儿以后,那么低又开口说道:“不过后来又不知哪里传出来一首诗,写的是: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榴花红似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黄,我欲对镜心意乱。三月桃花飘零随水转,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后来的人也有说是这首诗是那诗人的妻子的转世所作,但是也有说是其他人作的,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

赵与安更加用力的把南匪抱在怀里,但是却又非常准确的避开了南匪的肚子,“无论如何也好,只要我以后会对阿匪好就行了。”

“嗯,睡吧我困了。晚安。”南匪支撑着去亲了亲赵与安的嫣红色的菱唇,然后闭上了眼睛,手也伸过去拉住了赵与安的手臂,然后呼吸便渐渐地平缓了下来。

“晚安,阿匪。”赵与安勾着唇瓣,也轻轻的碰了碰南匪的带着一点红肿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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