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又是什么?”琴声停了好一会儿以后,赵与安才开口对南匪问道。
南匪笑着挑了挑眉,眉眼间带着些许的狡黠,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赵与安会对这首曲子有兴趣似的,“这首曲子改自一位诗人的诗,《将进酒》。”
“那《将进酒》的内容呢?”赵与安问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配着琴声念了一遍《将进酒》以后南匪就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赵与安,眉眼弯弯的模样让不远处的赵小云和燕辉都有一些失神的想:原来阿匪哥哥/云儿他哥不仅琴艺不凡,就连笑起来也是这么好看啊!当然,不笑也是好看的,只不过让人不敢多看罢了。
赵与安看着南匪的模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俯下身去堵住了南匪略带红肿的唇瓣,让一边的两人捂眼离开,而且脸上和耳朵上都纷纷染上了红晕,不敢再看这边了。
而被赵与安堵住了嘴巴的南匪则是一动也不动,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弯着一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眸看着赵小云赵与安,乌黑色的瞳仁则是倒映出了赵与安闭着眼睛的俊美无俦的脸。
等到赵与安放开了以后,南匪才略微急促的喘着气开口道:“无药想必是没有学习过诗词的,所以我就把一些我记着的诗词誊写到了书上,无药没事的时候便拿出来看看吧。”
赵与安又忍不住又克制的在南匪的额头上面轻轻的碰了碰,声音沙哑的道:“好。”
…………
下午的时候赵与安和燕辉两人一起去了山上,只留下南匪和赵小云两人在家。
南匪坐在桌前补充着要给赵与安的诗,除了已经给赵与安说过的《凤求凰》《琵琶行》和《将进酒》以外,南匪还把《蜀道难》《虞美人》《蝶恋花》《水调歌头》等等诗词都写了进去。
至于《诗经》,这个世界也是有书可以在书楼买卖的,所以南匪并不需要费心思去把《诗经》在誊抄一遍。
而赵小云则是十分临摹着南匪给他的《诗经》,不像是南匪,写了一会儿以后还会喝一点花果茶,然后吃蜜饯和牛肉干或者是辣卤鸭掌鸡翅藕片之类的零嘴才会接着誊写脑海里面的诗到空白的书上。
在终于临摹完了五六篇以后,赵小云终于停下了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又打算接着写了。
南匪看着赵小云写临摹完了五篇以后只是停下来揉了揉手腕就打算继续写,有些无奈的倒了一杯花果茶放到他的边上,“休息一下吧,又不缺什么时间,用不着这么赶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吗?”
“阿匪哥哥说的是,是我心急了。”赵小云这才停下手中的笔,然后拿起边上南匪阿匪哥哥给他倒的花果茶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忍不住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与安哥哥的手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