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南匪和肖悦的话说完了以后燕辉才开始瞪肖悦,眼中的意思非常得明显,‘既然说完了那还不快把你家的夫郎带走!!’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待见了。
但是肖悦是谁啊?要是没点儿本事和脸皮怎么可能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所以当即就挑了挑眉给燕辉回了一个眼神,‘呵!那你怎么不管管你家夫郎?哦,对不起我忘了,还得是至少三年以后才大概是你的夫郎!’
燕辉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显然是被气坏了,但是却又顾忌着这里除了他和肖悦两人以外还有人,所以只能够咬牙切齿的把这口气给憋回去了,‘哼!总比你一个弱鸡好!’
肖悦回瞪,‘那也比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来的好的多!’
而就在肖悦和燕辉两人‘刀光血影’的时候,南匪和赵与安两人则是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看话本和吃零嘴了。
对于南匪要去给肖悦和暮哥儿两人征婚的事情赵与安还是有一些担心的,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用盛满了担忧和关心的眼神一直看着南匪。
南匪对赵与安摇了摇头表示让他不用担心,说道:“无药其实不用担心的,当证婚人只需要念一段证婚词便可以了,并不需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而且无药到时候也可以在我的身边。有无药保护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呢?”
说着,南匪还用一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眼瞪大了无辜的看着赵与安,看起来十分的无辜。
但是赵与安虽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却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阿匪,等到四月份的时候我们就去镇上住吧,到时候找大夫和稳公都方便。”
南匪自然是点头答应了,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道:“那就听无药的。”
赵与安这才伸手揉了揉南匪的头,面色柔和,眼带宠溺的看着南匪,红着耳根在趁着肖悦和燕辉两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在南匪的白嫩的脸上偷了个香,然后等到撤身回来的时候,就连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了。
等到中午吃了午饭以后肖悦才离开的,但是暮哥儿走的时候却把赵小云一起给带走了,并且还带着一个刚扎好的毽子及一包梅花酥和一小包牛肉干,这些都是南匪让带的。
本来南匪还想给让他们带一些其他的零嘴的,但是两人都推拒了,所以就只带了那些。
而至于燕辉,则是不便跟着而被留在了家里面。但是在家里面又着实无聊的紧,所以就架着牛车去镇子上去了。
等到家里面只剩下了南匪和赵与安两人以后,就先回了房间把门给反锁了以后就进了空间去了。
昨日赵与安见南匪弹琴弹得精妙,又想到诗词中所写的琴箫合奏琴瑟和鸣的诗词句,顿时就想要把箫给练起来了。
赵与安也是会箫的,只是学的不精,因为那还是他在小时候跟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汉子学的,不过在他只学会了一点的时候那流浪汉子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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