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有一诗人写过的《爱莲说》中的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花向来是被人比为这般的。
不过南匪还有一首诗也是写荷花的,而这首诗的名字也正是叫做《荷花》。
南匪看着池子里面各色的荷花轻声念道:
“都无色可并,不奈此香何。
瑶席乘凉设,金羁落晚过。
回衾灯照绮,渡袜水沾罗。
预想前秋别,离居梦棹歌。”
赵与安听着南匪念诗,而他则是吹起来长箫为他伴奏。
等到两人念完了诗以后又合奏一曲过后天色也愈发的晚了,南匪看着池子里白色、粉色、深红色、淡紫色、黄色或者是间色的荷花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对赵与安道:“无药,你帮我摘一朵黄色的荷花过来吧,我想要。”
赵与安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
然后便走到了亭子的外面,朝着池子的哪里走去了,哪里刚好就有几朵黄色的荷花,还有几朵粉色的。
南匪就坐在原地看着赵与安仔细挑选荷花的模样,纤长的手指无聊的拨弄着琴弦,乌黑色的眸中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最后赵与安选了一朵半开的荷花折了下来,含羞半露的模样甚是好看,之前南匪是喜欢的。
南匪看着赵与安手中摘下来的荷花笑着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赵与安的身边牵住了他另一只没有拿荷花的手笑道:“即使已经琴已经弹完了,花也已经摘了,那我们便回去了吧。”
赵与安反手把南匪比他还要小上那么一号的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然后也声音温柔的回道:“好啊,那就回去了吧。”
然后两人便又牵着手并肩回了院子,而放在桌子上面的古琴和紫竹箫则是让丫鬟给带回去放在了他们卧室的外间。
“出去吧,不用进……算了,你还是先去取一个花瓶来吧。”回到卧室以后南匪便对守着小鱼的丫鬟吩咐道。
其实南匪是想干脆就用空间里面的花瓶的,但是又想到卧室里面根本就没有花瓶,如果贸然拿出来的话会让人怀疑,所以只好开口让丫鬟给拿一个进来了。
“是。”那清秀丫鬟恭敬应了,然后便退了出去,听南匪的吩咐去拿花盆去了。
南匪和赵与安两人坐在软榻上面吃着放在冰上面的小西瓜,然后用刀分成了两份,用一个银制的勺子挖着吃。
而因为赵与安的手中正拿着荷花,所以便是南匪挖的,和赵与安两人一人一口的开始分着吃。
等到吃了一半的时候那个拿着一个素净花瓶的丫鬟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