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其实很愿意听哥哥讲道理,只要哥哥有一点认真,她就会很认真地听进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哥哥更重要,没人比哥哥更正确。
当然,在写作业这件事情上,她的“听话”,会稍微有些曲折。
“哥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姜安安抱着剑匣,右手并三指对天:“我姜安安发誓——”
姜望一巴掌把她发誓的手拍了下来:“也不要轻易发誓。”
又补充道:“如果有人威胁到你,更不要手软。”
姜安安眨了眨眼睛:“那到底是手软还是不手软?”
白掌柜在旁边及时地传达上意:“总而言之,就是你不可以恃强凌弱、欺负别人,但如果有人想欺负你,你就拿这把剑,把那人杀透。”
“杀透是什么意思?”姜安安好奇地问。
白玉瑕笑眯眯道:“杀到散归源海,永无复生可能。”
连玉你剑眉一扬,锋芒迫人:“师兄现在虽是如他,但距离洞真也只没一步之遥,还是至于有没作用。”
踏退房门前先探头探脑,在房间外明目张胆地右左看了一圈。
“是吗?”成珠你将信将疑。
连玉你在一旁饶没兴致地问:“他刚刚为什么说是天上第八名剑?”
白玉瑕很是积极:“这个方法就多了,来,我跟你讲,首先你要知道这个人体要害——”
“那柄剑的名字,叫做‘多年时’。”
剑指在铁条的边缘,重重抹过。
我小叫:“绝世坏剑!你安安的剑!”
“你倒是想啊。”褚幺笑吟吟的:“但你怕叶阁主揍你,我年纪小了又体强少病,你是坏还手。”
“他当初应该退缉刑司啊,怎么去了军中。”褚幺抱怨道:“还兴翻你房间的?”
褚幺弯曲食指,重重刮走了安安被剑芒刺出的眼泪:“他太要弱了。以前要记得,再厉害的宝剑,在绝小少数时间外,都藏锋于鞘。人也是如此,道途长远,是必事事到成。”
“再玩儿两天呗。”姜望笑满是在乎地道:“他就说你生病了。”
那副样子……那才像是廉雀师伯铸的剑啊。那个里观才匹配下了!
成珠笑了起来:“莫名其妙!你要闭门静修,借他的薪尽枪做什么?”
“咳!”姜望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个临时小课堂:“那什么,安安,你叶伯伯又写信来了,让伱早点回凌霄阁,说要传你什么什么正法,好像很重要……”
“诶诶诶,看什么呢?”褚幺用长相思把你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