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的话,奴婢与她相熟。”
“那就好办,把桌上的两盘点心带着,去找卓婆子聊个天儿,顺便问问,卓婆子详细的情况,或者问问她们说了什么,或者给了什么东西。”
“奴婢知道了,王妃放心,奴婢这就去找卓婆子耍耍。”
“好,得了详细的信儿再来回话吧。”看着陈婆子出了门。
“王妃,今日大清早卓婆子倒是来跟奴婢说过这事儿,奴婢还没来得及跟王妃说呢,但是她也没说其它的呀。”
“这玉姨娘明着是皇后的人,可暗地里她应该是二皇子,真是可惜了,早知道应该安排些人在后门边,本王妃倒想看看,倒底是谁的人呀。”
“那奴婢跟卓婆子交待一声,下次再有人来找玉姨娘,尽快的通知一声,咱们就可以派人跟着。”
“好,跟棠梨院的护卫人都说一声,谁得到信儿,谁去跟着。”
“知道了,王妃,奴婢会嘱咐下去的。”
看着孩子们在玩耍着,池木兰在考虑,这三王妃小产,要不要送份礼上门呀,“叶兰,你说本王妃要不要送份礼去三王府?”
“不用了,王妃,这三王妃对王妃可没什么好心思?”
“叶兰,面儿上该走的还得走呀。”
“王妃,有人来了,他说是太子府的姓王。”小志立在门口。
“太子府的姓王?”池木兰想起了那个人。
“请他进来吧。”池木兰重新捯饬了下自己,“宁儿,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说实话的?我这心里总有这样的想法,当初柳嫣然给本王妃下药,老是觉得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儿在里面,难道仅仅想要得到王妃的位置,就要害死本王妃吗?还有仅仅是完颜家的罪过,可皇上已经赦免了当时完颜落落的罪呀,这柳嫣然才会下这样的死手?”
“王妃怀疑,那位柳嫣然的后面还有人?”
“是呀,本王妃想过,皇后难道不知道皇上的旨意吗?还纵容柳嫣然害死本王妃?这是本王妃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王妃,王公公到了。”
“佳宁,去把那位温夫子请过来。”
池木兰出了内室,在大厅接待来人,“老奴见过王妃。”来人果真是那位太子的贴身太监,那位王公公。
“王公公好,请坐吧,”池木兰略起身招呼着。“让阿祥带那几位公公去其它屋喝茶去。
“公公请用茶,”叶兰上过茶,直接站到池木兰的身后去了。
“公公,今日来有何事呀?”池木兰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七王妃,太子遣奴才前来,太子大婚,暂时取消,特来告知一声,另外奴才有事告知七王妃,可否退摒左右,奴才想单独与七王妃回话。”
“王公公,这。。。。。。”池木兰看看,挥挥手,“叶兰门外候着,王公公,真是不好意思,本王妃这几日身体有恙,身边离不开人,他留下伺候着。”
“东宫也听说王妃身体有恙了,那老奴直接说明来意,不耽误王妃的时间,太子遣奴才来,想必王妃也听说了太子被皇上禁足的事儿,太子让奴才告诉七王妃,那些都是有人捏造诬陷的,太子是东邵的太子,自然是希望能够早日结束与荣吉的战争,怎么可能苛刻军粮,怎么可能草芥人命,怎么可能贪污受贿,近日,皇上与太子心生嫌隙,也只是与林家的婚事有了些分歧。”
池木兰点点头,“不瞒公公说,昨日敏王爷来辞行,只是说他们要赶回去过年,太子大婚可能是要推迟,木兰这儿还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原来是有了分岐。”池木兰淡然的问,“可公公刚刚说的苛刻军粮,草芥人命,是什么意思呀?”
“还不是近来李家因为先太子妃的事,弹劾太子,给太子按了些莫须有的罪名,皇上一怒之下,把太子禁在东宫。”
“原来如此呀,那太子皇兄也不要着急,父皇不会为难他的,说不定有个几天,人就会无事出来的。”
“今儿奴才来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儿,太子听话,七王妃身体不适,这七王爷又不在家,怕是府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了,七王府要是缺人的放在,尽可以着人去东宫借几个人来。”
“王公公,请喝茶,用些点心吧,”既然正事说完了,那就闲聊聊也是可以的呀,看着他端起茶杯,还尝了一块马蹄糕,池木兰放心的笑笑。“谢谢太子和公公的好意了,这府里的人也是够用了,皇上皇后都送了人过来,也是帮了木兰很大的忙,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儿,反正本王妃看着就行,”池木兰小心的站起身来。“王公公,木兰还一直未正式谢王公公的救命之恩。”池木兰深深的施了一礼。
“七王妃,那是我家太子。。。”看着王公公甩了甩脑袋,看看
“温夫子进来吧,”池木兰往外轻唤了一声,门外的人应声推门而入。“温夫子,请坐。”池木兰示意他坐下。“王公公,不,王公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曾行之,你七岁入宫,家在豪俞州府益都长森镇,还有一个弟弟曾行简,比你小三岁,你是让人拐卖入宫的,王公公,你可还记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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