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铎:你又研究我啥了,这一天你还神神叨叨的。
金筠:你就说你想不想听得了。
颖铎:当然了,我筠老师这金口玉言的,我必然得听啊。
金筠:那可先说好喽,你不许生气!
颖铎:我哪敢生气啊,我要生气了,见面你还不得打死我呀。
金筠:姐可是以德服人,什么时候动过手。
颖铎:你快点说吧,我马上可就要出发了。
金筠:其实吧,据姐这段时间的考察与探索,我感觉即使你以后带女生去跟你初中同学们玩,被她知道,她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触的,你可别再越陷越深了。
看到这韵味深长的话,第一时间心中涌出来了一丝不悦。在颖铎的记忆里金筠在跟他谈论有关这方面的问题时,其中大部分的指导方向还是支持他继续追弓洋,即便有时他们在这种事上存有分歧,金筠也只不过是捎带地渗透些许,从未见过她看待此事的态度如此坚决。
可能是自己在追弓洋的道路上无可救药了,也没准是在外人看来他这个始始终终的大傻子也该有所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