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荷芬的这个徒弟叫什么?我们要不要先对其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我有些不放心地问。
“叫邢海燕。据说跟在徐荷芬后面抄了很长一段时间药单。推荐的那位说,绝大部分接受治疗的人对她的反应都还不错。要不,他也就不会将徐荷芬的这个徒弟推荐给我了。”姐姐耐心地解释道,想了想似乎觉得少了什么,因此又接着补充说,“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那么可以到网上查一查有关她的相关信息。”
“好,那我就先到网上查查。”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以最快的速度查了有关邢海燕的相关信息,总的来说,情况还好,并未出现什么负面评价。于是,我赶紧回个电话给姐姐。姐姐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打电话预约。跟徐荷芬繁忙得连电话都难以打进的情况不同,邢海燕的预约电话很容易就打通并轻而易举地取得了预约号码。并且就是明天的门诊。
得到消息之后,我赶紧联系父亲,让他们准备准备,说我们马上联系车辆回去接他们。在知道是要去南京求医之后,父亲并未拒绝前来,只是让我们别联系车辆了,说他和母亲自己坐车。父亲的固执,我是清楚的,因此没有做过多的坚持。
父母是吃过(早)午饭来的。坐车似乎很耗心神,因此,一到,父亲就躺到床上休息。看到父亲心力交瘁的模样,我除了心痛之外,还有深深地担忧。我怕父亲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吃不消去南京的舟车劳顿。
想到这里,我即刻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将我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姐姐听后,也十分重视。于是我们达成了找一辆包车去南京的共识。我让姐姐通知姐夫联系车辆。
这本就不是什么可隐瞒的事情,因此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就没有背着父亲。父亲其实并没有睡觉,只不过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已,所以我和姐姐的对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待我挂上电话后,父亲开口说道:“找辆包车,那得多花多少钱啊!”
“没事,钱的事有我和姐姐呢!你不用担心。”我赶忙安慰说。
“没必要花这冤枉钱的。还是跟某某(姐姐小名的代称)回个电话,就说别联系车子了,我们自己坐车去!”父亲的语气很是坚决。
“可是,爸,我担心……”
我的话虽然之说了一半,但聪明的父亲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因此反过来安慰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休息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明天一早肯定就恢复了。放心,我没事,吃得消。”
“只是,我怕姐姐未必会同意。”犹豫中我转念一想,就将借口找到了姐姐身上。
“没事,你打。实在不行,让我来跟她说。”父亲坚定地说道。
正在我为难要不要拨打姐姐的电话之际,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