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徐星茹说的,这个剧本表演起来难度很大。故事是从女一号林笙的十七岁开始的,从一个懵懂的青春少女到一个坚韧又坚强的职场女强人,这个跨度是很大的。全篇都是围绕林笙的故事,她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亲情方面,有一场母亲和人私通被人发现从而上吊自杀的戏份,这一场难度非常大。而在爱情方面,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初吻乃至初夜,表演的难度也很大。这部电影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场景,可是,细节的地方太多了。一个演员或许演的了大场景,可处理细节才是真正考验一个演员的能力。演好了,自然叫好声无数。演不好,那可就真的砸了自己的饭碗。所以,徐星茹觉得佟小曼现在并不适合接这样的戏,毕竟她的粉丝基础还没有壮大到可以为她去战斗的地步。佟小曼也终于明白,严柯导演为什么这么好的本子却一直没有开拍。选角的确是个大难度。可佟小曼还是给严柯打了一个电话。这手机是欧泽野给她的,她也看不懂牌子,就一直用着,不过这手机倒是好用的很,也不知道欧泽野用了什么法子,她原来手机上的数据全都在这部手机上。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严导,我是佟小曼。”“哦,是小曼啊,我等你电话好多天了!”“严导,是这样的,您的剧本我看了,我个人非常喜欢,也觉得表演难度比较大……”对面是深深地沉默。“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挑战一下的,您觉得呢?”“哎呦喂,小曼呀,你这说话大喘气,可把我吓死了!年轻人嘛,就应该勇敢地挑战!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就是我要找的林笙!”“可是,严导,我前些天拍戏的时候除了点儿意外,脚扭伤了,恐怕……”“没关系,五年我都等了,不差这些天了,你好好养伤,再好好研究研究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打电话讨论一下,这部电影我先去拉一拉赞助。”“好,那就谢谢你了,严导。”“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要不然我这片子不知道到我死能不能拍。”挂了电话,佟小曼还是有些激动的。五年,严柯这本子已经拿到手五年了。五年前,青春题材的电影正火呢,如果那个时候拍,恐怕这部电影一定会大火特火的!只可惜,现在青春题材被大家拍烂了,恐怕没那么容易。这边刚和严柯导演谈妥,那边佟小曼就接到了另一个消息。《倾国倾城》剧组要她明天前往剧组拍摄最后剩下的那几个特写镜头。虽然内心里和墨一昂拍吻戏,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但想到只要不和欧泽野在同一个屋檐下,让她出去透透气,她还是欢呼雀跃的。晚上佟小曼和欧泽野提了一句,欧泽野也没有说什么,这倒是让佟小曼挺意外的。这天晚上,墨一昂在家也是兴奋到失眠啊,一想到要和佟小曼拍吻戏,他的内心那叫一个小激动!早上起来的时候,墨一昂的黑眼圈很是严重,不过,这家伙玩游戏也经常熬夜,对付黑眼圈,他可是有神器的,遮盖一下就直接去了雁城。这几天他的戏份也拍完了,所以,都是回家住的。到达雁城。只看见了导演和摄影师,毕竟这部戏基本上全部杀青了,也就剩下这几个特写镜头了。“hello,导演!”墨一昂轻松地打着招呼。“哎,一昂,你怎么来了?”导演觉得很奇怪。“哈?导演,你真会开玩笑,今天不是拍我和小曼的接吻特写镜头吗?我不来,难不成找替身啊,呵呵……”导演拧着眉头。“昨天晚上你的经纪人冯谦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今天不来的呀,说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形象要好好维持一下,担心和小曼有绯闻,为了补偿剧组,所以他直接给你找了替身,今天是替身来拍。”“什么?”听到这话,墨一昂整个人都震惊了!维持形象,找了替身?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墨一昂立即找了一个角落给冯谦打了电话。“冯谦!你特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给我找了替身?!”“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我这不是逼不得已吗?”“什么叫逼不得已!我等这场戏等了多少天了!你特么故意整我是不是?!”墨一昂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似的。“不是我故意整你,是公司的意思!”“公司?”“公司的董经理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刚从国外回来,现在形象特别重要,千万不能有绯闻,要我直接跟导演说你拍不了,然后找了替身。”“就算是传出绯闻,和自己公司的艺人,那不也是好事吗?这个董佳南的脑子被驴给踢了吧?”“公司高层压我,我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那替身是谁?”墨一昂现在只关心这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啊,公司也没有告诉我,就说我们不用去,回头替身会直接过来报道的,你赶快回来吧,免得看了伤心。”“小爷死都不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替身是何方神圣!”墨一昂挂了电话。就知道签约星皇国际,不会有好事的!这下好了,和佟小曼的吻戏泡汤了!特写不同于普通的拍摄,吻戏的话,那可真的是嘴对嘴拍,没办法借位!佟小曼要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他小叔,他也就忍了,谁叫人家有证呢?可是,别的男人,他忍不了!墨一昂决定就在这里等着!彩虹城吃过早餐,佟小曼换了衣服。欧泽野一大清早就在书房里工作了。佟小曼过来打招呼。“那个,我走了啊,这个可能不太好拍,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佟小曼只好撒个小谎了,特写的拍摄还不好拍?估计用不了一个小时。回头她再出去玩一圈,简直美死了!“一会儿见。”“啊?”“再见!”欧泽野瞥了她一眼。“好,拜拜!”佟小曼屁颠屁颠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