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药会长药会短的,你们是药会的人又怎么样,我们可没触犯任何一条校规校纪。”
韩户占理道:“这两只噬元兽本来就是我们的猎物,眼瞅着即将到手,偏偏你这个学弟来横插一手,没抓他来兴师问罪也算我们这些做学长的大度了。”
“现在把这两只噬元**出来,谓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说这话的期间,韩户悄悄瞪了韩淼一眼,让他把到嘴的话,和着喉咙里的淤血一起吞回肚子里。
到这个节骨眼上,要是韩淼还敢胡言乱语,不知分寸的话。就算是亲弟弟,韩户也不想为一头蠢猪帮腔。
就事实而论,理的确在韩户一方,乔疾这边怎么说也吃亏。
但实验田里的圣品乃是重中之重,泼皮无赖固然可耻,不过现下已然不是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问题了。
乔疾干咳一声,扯起了皮来:
“猎物这种东西向来是嘴快者得,哪有先来后到一说,谁先吃到肚子里,那就是谁的。怎么,你们还想叫我们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给你?不嫌恶心的嘛。”
“再者说了,这两只噬元兽不是从你们手底下溜了嘛,那说明有缘无分,这与其强求,倒不如成全他人,何乐而不为哉。”
只能说,乔疾毫无扯皮的天赋,漏洞百出,全是破绽,根本站不住脚。
噬元兽为什么会溜走?不就是因为无殇的阻拦。光咬这一点就能让乔疾他们哑口无言。
乔疾言辞中的牵强乏力,让韩户冷笑不已,道:“既然如此,我可以把这两只噬元兽让予你们。”
他一手按耐在了韩淼的肩膀上,继续说道:“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将它杀了。诚如你所言,猎物先吃者得之,你们把它杀了,我等自无话可说。”
魂兽可不是寻常猎物,谁杀了魂环就归谁所有。但韩户吃定了乔疾不敢下手,所以故意这么说。
说对方说过的话,让对方无话可说。乃论道中的高招也。
对阵不成,反被将了一军,乔疾也非真正的厚颜无耻之人,羞愧的退在一侧。
这韩户不想主动与药会交恶,也时刻紧锁着弟弟这张嘴,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对方真有个不怕事的愣头青。
“这两小东西是我们抓到的,当然是由我们来处理,凭什么要听你这家伙的话。你要是不服气,大可来干一仗,谁怂谁是乌龟王八蛋。”
夕夕攥着白里透粉的小拳头,隔着空气比划几下,颇有街头干架那味,就不知道跟谁学的。
韩户一愣,旋即哂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既然你们想主动挑事,那我可就无后顾之忧了。”
“校规不允许私斗,到了竞技场上,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跟我韩家拼家底。新的不知天高地厚,就别怨老的出手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