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史房可壮那嘴脸,马由桂只觉得心中是阵阵恶心。
马由桂不知道这御史房可壮,为什么会这样自恋。
自恋到他自己只要亲自来寻,就必然会让马由桂低头认错。
马由桂嘴角微扬,语气轻蔑的说道:“我这个人哪儿都好,可唯独有一点不好的地方。”
“那就是我这个人比较认死理,工业派今天的兴盛,那跟我马由桂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现在你房可壮来告诉我,要让我马由桂退出工业派,交出工业派的立世根本,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原本神情中带着笑意的御史房可壮,在听到马由桂直呼其名,这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顽固。
敬酒不吃吃罚酒。
御史房可壮神情阴戾的看向马由桂,语气中带有威胁道:“马由桂你心中要想清楚了。”
“今天本御史亲自来劝说,那是带着满满的诚意的。”
“如果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到时候就别怪本御史撕破脸皮。”
撕破脸皮?
马由桂什么时候害怕过威胁。
如果说他马由桂害怕这些,那就真的是吓大的了。
先前跟东林党斗争了那么长时间,暗中交锋的次数也数不胜数,但最后获取胜利的必然是马由桂。
作为大明仅有的实干派。
工业派存在的意义,并不仅仅只是局限于,与东林党在朝堂上争势。
若想要实现心目中的新大明构想,就必须拥有工业派,这样有实干官员组成的派系。
马由桂冷哼一声:“哼,如果本官怕你房可壮这样的威胁,那么本官早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你东林党是什么尿性,不用本官多说其他,你们自己这心中都清楚。”
“不,你们心中应该不清楚,因为你们从没觉得你们自己是一群臭虫。”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枉顾大明利益与无故。”
对于东林党这群自私自利的群体,马由桂这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现在大义凛然的站在这里,趾高气昂的向世人说教着,可一旦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他们比谁都跪的快。
就说眼前这个御史房可壮,在以后就是满清的中枢重臣。
这在马由桂的眼中,御史房可壮依然是等同于死人。
“闭嘴。”御史房可壮听到这里,神情愤慨的呵斥道:“你马由桂何德何能,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污蔑我东林党。”
“自从我东林党执政以来,辅佐天子匡扶大明,挽救大明江山社稷。”
“反倒是你工业派,自朝堂立世以来,整天想着与我东林党作对,甚至不顾大明江山社稷之安危。”
“现在你又当着本御史的面,这般污蔑我等志士~”
听着御史房可壮,在这自我催眠式的吹捧,马由桂的心中生出阵阵反感。
马由桂的心中,已经不想在跟御史房可壮对峙了。
因为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来人啊。”想到这里,马由桂冷芒一闪,低声喝道:“教导团当值卫队连何在?”
现在马由桂的麾下,有两支成建制教导团。
一支驻扎于良乡县马家宗祠。
一支驻扎于三角淀马家宗祠。
作为马由桂精心培养的最强军队,尽管说尚未全部配备火器。
可这每一位教导团将士单独拎出来,那都是当世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