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没想到那刘汉儒,居然会被气死。”工业派工部主事,神情中带着难掩的高兴,语气中带有亢奋的说道。
“前段时间就属他刘汉儒的气焰最为嚣张,现在因为受到了巨大的损失,也使得这嚣张气焰被打压了下来。”
尽管说东林党高官派人,将前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全家,给劫持到永定河沉河溺杀了。
但是这样的消息并不能传出去。
虽说这样做的确很解恨,但是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难道说就因为那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错误的带领着东林党损失了大量的银子,你反手就将人给沉河了?
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说东林党是一个凉薄的群体?
那肯定是不行的。
在大明官场上这样的名声是绝对不能有的。
东林党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
六部主事宋应星嘴角微扬的调侃道:“也不知道那六部高官刘汉儒,真的是被这原棉价格战气死的。”
“还是被一些有心人给做了什么手脚,只是人家东林党对外是这样宣传的,我们姑且也就这样去听了。”
跟东林党斗了这么长时间,六部主事宋应星实在是太清楚东林党的尿性了。
说东林党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六部主事宋应星绝对第一个站出来,啐他们一脸吐沫星子。
因为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一个能为了自身利益,连大明的江山社稷都不顾的群体,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好的秉性?
坐在官帽椅上的马由桂,听出六部主事宋应星的言外之意,遂微微一笑道:“不管他刘汉儒是怎么死的。”
“但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肯定是死了,这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因为马由桂心中太清楚,这前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是一个怎样的货色。
贪生怕死,贪恋权力的小人,未来满清的中枢重臣,这样的货色早死一个,那对于建奴的势力,就是一次非常沉重的打击。
对于打压建奴发展的事情,马由桂心中是非常乐意效劳的。
侍郎孙元化笑着说道:“崇文这话说的很多,不管那刘汉儒是怎么死的,但只要他刘汉儒死了,那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就是件好事。”
“虽然说这东林党一次次想要解决我工业派,但是每一次都被我工业派给予沉重打击。”
“这也算是明确的告诉东林党上下,只要是你们不怕死,那么我们工业派就绝对愿意奉陪。”
“反正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自诞生之初就经历过太多的艰辛,所以也不怕困难再多一些。”
因为马由桂用一次次的强势回应,使得工业派的官员,在心中皆潜移默化的培养着自强不息的性情。
或许曾经的工业派的确弱小,但是这绝不代表着,现在的工业派就可以任人宰割。
被人欺负的时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