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
自从马国藩接连在山海关击败来犯建奴,这使得马国藩也从原先的千总,一跃成为了游击将军。
这也使得马国藩麾下拥有三千边军。
除马国藩原本就统帅的千余众精锐,其麾下还有两千从其他军中调拨来的边军。
“狗剩,你真有意思,居然用一根烧火棍在这里糊弄了事,难道就不怕新任游击将军找你立威?”
“算求,我狗剩这小虾米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引起游击将军的注意?”
“再者说这烧火棍也不是我愿意的啊,原本配发给我的那根长枪,就是个半糊弄鬼的物件。”
“就是,就是,狗剩说这话我老李赞同,说起来我老李有一把腰刀,可他娘的却是中看不中用的存在。”
“谁说不是呢……”
在练兵场上,只见那两千边军稀稀拉拉的站着,根本就没有任何纪律可言。
这对于一向治军严格的马国藩来说,那绝对是不能忍受的存在。
马国藩神情凝重,手握腰刀的站着,在远处看过这样一群稀稀拉拉的军队,其心中的心情可想而知。
“擂鼓,操练……”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国藩一字一句的对身旁亲卫说道。
熟悉马国藩的亲卫,心中已经知道,自家将军这是处于爆发的边缘。
这个时候万不能惹恼自家将军,否则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咚咚咚……”
亲卫卖力的擂鼓,在练兵场上站着的边军,在听到擂鼓声后,并没有表现出多强的反应。
在这山海关中,向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多年痞赖的性情,早已使得他们养成了应付的本事。
所以说在听到这擂鼓声后,过了将近盏茶的功夫,这两千边军才稀稀拉拉的聚在一起。
可这形象却非常的不堪入目。
破烂的皮甲,随意的穿配,或持木棍,或持木叉,或持破烂腰刀,或持破损火铳。
这两千人的边军就像是一群逃荒的难民。
根本就不像是镇守边关的强军。
站在点将台上的马国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稀稀拉拉的队伍,那阴沉的面孔,紧握的双拳,已经表明了他心中的愤怒。
但是在山海关待了也有那么长的时间,对于这样的情况,马国藩的心中也算是有所了解。
只是让马国藩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麾下的兵马居然破败到这一地步。
就眼前这样一支军队,日后带领他们去征战沙场,对战建奴,又怎么可能会取得胜利呢?
马国藩实在是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
就这样一群风吹即倒的将士,马国藩实在是没有心情操练他们,就算是玩命的操练,也无法练出一支强军出来。